允文这步棋咋就走错了呢?他把方文雅送给恒士湛,不正是讨得老家伙的色心吗?”
黄立伟却没有直接回答郑重的提问,反而看着厉元朗,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并问:“元朗,你觉得呢?”
“黄哥这是在考我啊。”厉元朗吸了一口烟,头头是道的分析起来:“钱县长这步棋看似讨欢心,实则他得罪了三个人。第一个是方文雅,钱允文借饭局之机,把她往恒士湛被窝里送,不恨死他才怪呢。第二个是恒士湛,偷鸡不成蚀把米,让方文雅抓到他的把柄,钱允文是罪魁祸首。至于第三个嘛……”
厉元朗故意卖了个关子,黄立伟笑而不语,郑重急得火上房,赶紧扒拉着厉元朗的胳膊,催促道:“急死我了,你快点说。”
“喏,就是屋里的那位。”厉元朗一努嘴,指向身后房间。
“水书记!”郑重一惊,立刻明白,方文雅是水婷月的闺蜜,钱允文昏了头敢打水书记女儿朋友的主意,这不是根本没把水书记放在眼里的表现么。
“黄哥,我分析的对不对,还请你指教?”厉元朗客气道。
“唉,你把我想说的话都说了,我还指教个大瓣蒜啊。”黄立伟呵呵笑起来,对着厉元朗竖起大拇指。
“那么你继续分析,下一步老板会怎么做?”黄立伟故意试探厉元朗的悟性。
“黄哥,你刚才已经给出答案,还让我说什么。”
郑重低眉垂思,一拍大腿道:“钱允文得过脑出血,不会是让他提前退二线,闲置起来吧?”
他的话刚落下,就听得包房门口响起一个人的说话声:“你们三个臭皮匠是不是偷听到我们谈话了,猜的这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