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千万要醒过来。」
······
忠勇候府侯夫人容氏在汪彤儿遇刺第二日便知道消息,消息来源是容嬷嬷禀报。.z.br>
「夫人,世子爷把那位遇刺的新科状元郎带回府邸中,待在爷的宁安院中养伤。」容嬷嬷一脸的担忧。
她还不知道谢玉珩受伤的事,以为他身上的血迹都是秦玉的。
「啊?什么?」容氏一听,差点把手中的茶盏都惊愕得滑落地上。
容氏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震耳发馈的消息,她只觉得头晕目眩,似是出现了幻听。
难怪儿子对娶妻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说什么未来的世子妃人选无关美貌,只要温柔贤淑就行······
逼急了,竟然画了张他后院掉落山崖生死未仆的小妾的画像来,依照画像寻世子妃的人选!
却原来他喜好男风!
不行,万万不可以!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要指望抱孙子,子孙延绵·····
容氏心焦如雷,坐卧不安。立马吩咐人:「备轿!」
正当容氏心急火燎地准
备去新府邸兴师问罪时,还是上元节来蕙居苑的忠勇候谢严摇摆着肥胖的身子走了进来,一进来便往上首的楠木太师椅上一坐,巧儿便给他泡了壶茶端给他:「老爷,请喝茶。」
谢严对着她点颌,转头对着正要出门,对着他不耐烦的容氏便道:「夫人,咱大周朝还真是出了桩奇事,」谢严执青色蕉叶纹茶盏,另一只手掀开杯盖喝了俩口继续道:「那位新科状元郎竟然是位女娇娘!嘿嘿,要不是昨儿遇刺,估计还能隐瞒许多时日。」
心急如焚,正要撂脸色的容氏一听,对着谢严使劲眨巴着眼睛,惊奇万分,不确定地缓声问道:「侯爷刚刚说什么?妾听不清楚。」
谢严记不得什么时候容氏对着他如此温柔地说话了,嗯,是如此的心平气和的答话!心中感慨不已:「芸儿,为夫是说昨儿刚被皇上钦点的状元郎秦玉竟然是位女子。」
噫!
好恶心哦······
「咳咳!」容氏一时还真是不习惯他如此肉麻地唤自己的闺名,话说这声「芸儿」还是当初刚成亲那两年谢严对她的呢称。
不过,容氏此时也没表现出来,只是微不可见地舒展眉头。
心事早就被那句:新科状元是女子的话所填满!
开心啊,儿子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儿子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