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要不是自己的女儿亲口告诉她,还以为是别人在跟她搞笑!
赵雯惊愕的同时也是不可思议,想彤儿的大哥辉儿,从小就用功读书,寒窗苦读十几载,有时简直是废寝忘食······
乡试也只排在二十名之后,真是不能比啊!
同时心里替自己的儿子担忧,不知道他听到这个消息后会不会崩溃得没脸见妹妹?
汪彤儿也知道,自己轻易中举,给哥哥汪家辉不啻是那种: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感受。
自己中举的事不告诉他也是不行的,假使不告诉他,日后在考场相遇······诶吆!别吓得他影响临场发挥,考不了好成绩就遭了。
赵雯回过神来,担忧地问道:「彤儿,难道你果真要去考功名?」
自己的宝贝女儿哎!能不能不要吓唬娘?
娘好不容易才得而复失宝贝女儿,竟然要去跟男子一般去科举,那不是犯了欺君之罪是要看脑袋的!
不能想,想想就害怕。
「彤儿啊,听为娘的一句话,咱不去考了好不好?咱回家,如今家里的日子也好了起
来,等来年你个下场考试,说不能能考中个贡士,到时你也有了底气,找个婆家才不至于被欺负。」
聪慧又明事理的娘亲怕是被自己要科考的事给吓着了,她这是关心则乱啊!
这个时候自己怎么能恢复汪家女的身份?
还不是轻而易举的把自己送到谢玉珩的后院去,乖乖地做他劳什子的小妾室?
汪彤儿只得无奈地给赵雯捋捋思路:「娘诶,女儿满十八岁了吗?女儿拿回身契了吗?」
赵雯被汪彤儿这么一提醒,猛然一激灵······嗨!自己怎么忘掉这茬?
差点害得女儿又失去自由身!
汪彤儿见娘亲脸上是五味杂陈没了主见,「扑嗤」一声笑了起来,把小手从赵雯的手掌中轻轻抽了出来,伸臂把她搂进怀里来,轻摇着娘亲瘦小的身子,亲热地跟她边撒娇边安慰道:「娘,您不用害拍,没事的。科考呢是皇帝建议的,不管中与否,皇帝应当不会治女儿欺君之罪的。再说,女儿这次去蒙北为皇帝解决了困扰多年的烦心事。」
其实汪彤儿这是打的个擦边球。
皇帝是金口玉言,既没说女子不可以科举,也没问自己是男是女?
汪彤儿继续跟赵雯吃颗定心丸:「娘,女儿会有法子的,不用多久,女儿定会恢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