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臻一边把族长几人往家里领,一边把来龙去脉告诉他们。
原因都是因为他这个出色的庶子······
族长跟三位长老,没想到秦宝臻这么个满身铜臭味的商人,竟然有这么个造化,不但走了狗屎运得到皇帝大驾光临,还生了个这么有出息的儿子······
这么个大瓜让他们几个啃得是猝不防及!
族长想到这儿,也不跟他计较或老家祭祖不祭祖的事,对秦宝臻提议道:“贤侄,你把皇帝亲笔手书的御笔让老夫带回老家,敬供到咱秦家祠堂里,留给子子孙孙瞻仰供奉。”
族长脑子转得快,你匾额都有了,把皇帝的原件给我带回去得了。
秦宝臻一听,这怎么使得?
自己是留着皇帝的亲笔御书传给自家子子孙孙的。
皇帝的墨宝给族长带回去,自己的子孙要看一眼还非得要回青州老家不成?
毕竟是商人出身的秦宝臻,眼眸都不眨一下地说道:“族长叔,不是侄儿不听您老的话,实在是担心皇帝他老人家再来溱州时,问俺他的亲笔御书放到哪儿时?你叫侄儿到哪儿拿给皇帝瞧?别到时给弄个欺君之罪!”
秦宝臻这么个大帽子扣了下来,把族长秦家根给堵得无话可说。
欺君之罪非同儿戏啊!任何事件,只要涉及道‘欺君’这两个字上,任谁也不敢置喙。
何况他只是个小小的族长?
族长抖着三羊胡子,灰溜溜的咽下口闷气,不再提起,只能作罢。
族长秦家根也是个秀才出生,只是考了多年也没能考中个举子。
心中对中举有着难以言状的执念,对经商的秦家子弟,向来是不肖一顾的。
加之秦家儿郎读书的也不在少数,考中秀才的也有几个,只是中举,唉!一言难尽啊!如今便就出了一个还是庶子的秦玉。
“贤侄,叔要把秦玉带回青州老家开祠堂,把她的身份重新写上族谱,把庶子改成嫡子方可。”族长抚了抚灰白的山羊胡,理所当然的说道。
他可不想秦家好不容易出了个举子,还是庶子的身份,传出去,岂不笑掉别人的大牙?
让他面子何在?
“这······”秦宝臻一时沉吟地望向汪彤儿,这是天大的好事,他本来就有这个心事,想着多送点礼物给族长跟祖宗长老们,让他们通融一下。
怎奈家里的事是一桩接一桩的,自己有时间,奈何儿子没空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