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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珩抬眸又看了眼黄宇。
黄宇:不会吧,还有证人?
哪知道朱氏这是为了把汪彤儿拉下马来,孤注一掷。
竟然脑子进水,要把冒充山匪暗杀秦玉的凶手张三给弄了过来,因此,对着宁知府说道:“知府大人,还有人证。”
坐在那儿的朱延深顿时感觉不妙,明明自己派人去老坝镇只带回一个人证,妹妹怎么说还有人证?
果不然,朱氏朝站在离宴席不远的亲信祝成喊道:“去大哥家把张三叫过来。”
祝成犹疑地看了眼原主子朱延深一眼,朱延深忙对着他打着眼色,那意思是千万别去。
奈何,朱延深的餐桌离祝成站的位置隔得有点远。
恐怕只能朱延深对着他摇手,他才能看明白。
加之,朱氏的一声推促:“快去,还愣在那儿干吗呢?”于是,立马转身离去。
把个朱延深气得恨不上前把妹妹的脑子给劈了开来,看看她是不是个猪脑子!
她这是要拖自己下水的节奏······
他后悔这次来妹婿家没带家丁,只有伺候自家夫人跟的嬷嬷丫头们。
哎——!
只能看张三的脑子聪不聪明了。
别慌,张三到时,肯定会看我眼色行事行事的。
谢玉珩见祝成离去时,忙对着黄宇打了个眼色,黄宇悄没声色地离开。
汪彤儿站在了那儿,将刚刚秦宝臻的脸色看得分明。
难怪朱氏有恃无恐。
子嗣就是秦宝臻的软肋,想他对自己这个便宜儿子多半都是因为她这个唯一的‘儿子’的身份。
加上亏欠青梅竹马余小娥。
所以,对自己表现得是万分宠爱,给起银子来,出手很是豪爽,一给就是两万两啊!
而人的心呢,又是最不可预测的,只要在他心中种下了疑惑的种子,那么这颗种子就会被其不断地浇灌,然后生根发芽,直到长成一棵参天大树。
朱氏这样的态度,确实不得不让人怀疑,怀疑她这个主母怕是容不下秦玉这个庶子来。
不然,没事谁还会去查秦玉从老家来时住宿的客栈呢?
找来这么个所谓的证人来证明秦少爷是冒名顶替的。
再说,秦少爷意气,救了个落水的年轻人,那年轻人的性命没能救回来,你总不能说是没掉河里好好的秦少爷,哦,她倒是病死了,那本就掉在河里给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