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蜀山派的纪无涯和唐灵璧自然会将此事告知,也并不奇怪。
和覃逸风这一战,覃逸风对他的羞辱胁迫,是他跟从墨孤魂闯荡江湖数十年间第一次遇到的劲敌和奇耻大辱,差一点被覃逸风逼得呕血力竭而亡。
他本来也是深沉坚毅之人,虽然比不上薛大老板和墨孤魂的心志深远,喜怒不形于色,可一般的事也激不起来他的怒气勃发。
此时听到薛大老板拿出这件最让他难以启齿的事来耻笑他,忍不住大怒,头脑中一片混乱,不过他又竭力压制下心头怒火,知道这是薛大老板的激将法。
墨忠直索性嘿嘿大笑道:“不愧是薛大老板,即便是身受巨辱,还能这样铁嘴钢牙,坦荡风流。我受人家的欺侮,那是我学艺不精,我墨忠直虽然是你口中狗奴才,和你这样的人不能相提并论,可我至少让我的老婆对我服服帖帖,臣服在我的胯下养母非常,至少我的头巾还是红的,不像是你,能和给自己戴绿帽子的结义兄弟同池泡澡,你究竟是慷慨大量,肚子撑船,还是你男人的本事不行呢?
“
他知道,任何男人若是受这种言语咄咄逼问和羞辱,肯定会勃然大怒,礼仪全失,薛大老板果然变得开始像是发怒的豹子。
墨忠直一下子就扳过来劣势,望着薛大老板面红耳赤,羞臊难当,更是加紧言语攻势,道:“不过法儿我可能是想错了,我下的药可没有错的,这池子里下的可是江湖第一淫药和合娇颜散,任你是贞节烈妇,柳下惠样的君子,或者多年不起的萎缩男子,都要**勃勃的。我不怕你硬气,你可要知道,这种药一个时辰内没有男女交合,必然爆裂而亡,你长风镖局的大队人马半个时辰之后便要到这里来,到时候可以让他们慢慢欣赏他们的薛大老板和王三魁如何赤身露体的来一翻郎情妾意,虚凤假凰的好戏呢!“
言达天终究是年少,不懂得什么是和合娇颜散是什么下流卑鄙的玩意儿,更不懂得墨忠直的险恶卑鄙龌龊用心,只觉得肯定是墨忠直的歹毒诡计。
这个人的名字他早就听说过,虽然他在墨孤魂手下不是最为高强的武功,其名声却着实能够盖过江湖中一般名门正派的掌门耆宿。
薛大老板听闻墨忠直的话语,一言不发,他自然知道和合娇颜散乃是性情威猛的春心药。
此人让自己和王三魁处在一起,便着实是想尽办法羞辱自己,而今究竟是长风镖局重要,还是自己的名声重要,却成了两难的选择,本来长风镖局和自己休戚与共,绝不会分开,而今,却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