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在虞老的威凌霸权之下,他们已经变得疑神疑鬼,小心翼翼,怕风怕雨,怕大声呵斥,怕虞老怪异狰狞的笑容。
忽然他们恍然大悟似的,谁不需要奴才呢,谁又不需要抬轿子的帮闲呢?
虞老和诸葛青阳又有什么区别呢?谁当皇帝,给谁当差,自己还不都是身居高位,坐享荣华富贵么?
就算是诸葛青阳年少无知,狂妄傲慢,心狠手辣,自己一把胡子,一把年纪,要投靠效忠他,要向他跪拜,说不定还要受他的羞辱,的确有些难为情,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年轻的暴君总是精力旺盛的要做一些出格越轨的事,那也没什么,等到他折腾够了,自然就停歇下来了,虞初文明数千年来,虽然出的独夫民贼不少,可是也未见到文明的制度能够约束其胡作非为,也并不多一个诸葛青阳,想到这里,他们便心安理得了。
而与域外文明的莺粟贸易在诸葛青阳的筹划之下,也做的风生水起,他以奇货可居,囤居积奇来吊起域外文明的胃口,来饥渴他们的需求,唯此一家的货物,而且需求极大,坐收暴利,岂能不因此致富呢?
虞初文明的财富也大大积累了数百倍也不止,流入的金银珠宝更是不计其数,虞初文明已经变成了一个富足的小王国。
而村民一下子变得富有,他们不知道如何经营这么多的金银钱财,虞初文明终于知道了什么是域外文明,终于领教了金珠宝贝原来能让人喜笑颜开的威力。
起先,贸易得来的物品自然先供养虞老和他的家人。
就算是诸葛青阳要虞老闭嘴,要虞老不再干涉自己的施政,可是在吃穿用度的奉养上,绝无亏欠,更不吝啬,反而比以前更加辉煌丰盛了。
历来的权力者,岂能吝啬荣华富贵呢?如果能够不用开兵交战便能获得与敌人的相安无事,如果用荣华富贵与金钱就可以收买对方不要与自己为仇作对,如果钱财可以与退位让相交换,那简直就是天大划算的买卖,他们又怎能会吝惜本就不是他们的财富呢?
这些财富本就是那些勤劳愚蠢的百姓创造,自己不过是动了动威吓的手段掠取而来,得之固然欣喜,失去了,又有什么可怜惜?何况自己施舍出去的,远比将要因此得到的更大。
大英雄生于天地之间,不知道要经过多少的险关磨难,方能成就震古烁今的千秋大业,大英雄不知道要历经多少诱惑,磨难,打击,忧愁,屈辱才能历练而成,要驾驭得了人与物是成大事的第一关,自己年纪轻轻,前途无可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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