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他也不会人前卖弄,那种不懂装懂的出乖露丑,对于他而言,当着天下人,和当着一个人也没有的场景,原本没有二样,这也许就是徐嫣儿说她的父亲是个落魄书生的唯一原因,他坚守的,就是儒家所说的慎独,所谓君子必慎其独,徐云若不以君子自命,只是慎独对他而言,乃是他生命中坚持的顽固的可爱的原则。
徐嫣儿就像是一个贪婪的将要出嫁的女儿,什么娘家的东西都想往丈夫家里拿,只因为女生外向,似乎是天生的至理。
娘家乃是女孩儿自己寄居的所在,也没有什么说的不对,她可是最希望自己这位深藏宝藏的爹爹能拿出自己最为贵重珍藏的宝物赠送给自己和自己的夫婿,虽然她的父亲一贫如洗。
她眼珠儿一转道:“那还不学最好的?你还要把它埋在青楼楚馆,拿来下酒佐菜,为那些女人歌舞助兴么?”
徐云若道:“这个主意不错,五花马千金裘,呼尔将出换美酒,李太白也未必便如我一样洒脱。”
岳青君道:“当然,天下李太白又何其多,而徐云若却只有这么一个。”
徐云若朗声大笑道:“想不到你奉承人这般有学问,我一向没听过人的阿谀奉承,想不到老了老了却让自己的女婿恭维了一把。”
“小伙子,你要是混在官场,怎么的也得弄个宰相侍郎的当一当,就凭着你的这会说话的嘴儿若是混在武林,怎么的也得弄个盟主教主的坐一坐,若是不建立一番功业殊勋,谁能瞧得上呢?看来,你的无限才气,只能浪费在和徐嫣儿这些女孩子的纠缠斗气,耳鬓厮磨中了,你和我一样都浪费掉了,这一辈子休想有什么建功立业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