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东阁怒道:“妹妹,你不觉得你说的太多了些么?你难道也想成为静子,到那时追杀你的,你知道会有多少人吗?”
梅上花打个寒噤,不再言语,岳青君道:“我还是多谢你,你纵然要让我做一件极令我为难我也不能做的事,但似乎也不是太让我坏,固然没有杀人的人不知道杀人的快乐。想来杀人也不会快乐,听说有些人一杀人便会莫名的头脑冲血,兴奋无比,你们不是为了让我生出杀人的快感而去让我去杀李玉主和凤天来吧。”
梅上花心中感动,心道:“多谢你把问题故意说的简单而又滴水不漏,若非如此,我必然会被我身边的理云生和九井十郎这两只豺狼杀之灭口,你明明是为了我啊!”她忍不住眼睛里涌满了泪水,虽然她与这少年相交不多,而且从来都是对手,相逢遭遇,多为欺骗他,可是这少年从来并未将她当成坏人,而在她的心中,不知怎么的,这少年将她冰封已久的爱意和怜惜呼唤而起,这少年从未说过一句惹她怜爱或者爱慕她的话语,可是只要她见到这少年,心中便生出来砰砰跳的感觉,这是一种熟悉而又陌生,久违的感觉,从前她又这种感觉的时候,便毫不犹豫把自己所有珍藏的宝贵献给了那个男人,可是那个男人已经离她而去,从此以后,她已经养成对任何人都生出怀疑,嘲弄,愤然,嫉妒的心性,这个笑容如春水暖阳的少年的朗然清气让她如沐春风。
辛双成这时候早将对岳青君刚才所谓岳父的话语嗔怪忘得丝毫没有影踪,道:“你猜的真是不错,因为这些所谓的武士和理云生们便是这样的人。”
扬威远忽然道:“可笑啊可笑,一群所谓的大和武士居然派出一个女人说几句话便要岳青君去杀两个他最不该最不会杀的人,一个是他的姘头李玉主,一个是姘头的姘头,居然是他的岳父,真是让人可发一笑。”
在场之人哄堂大笑,只有慕容啸雨六对夫妻没有这种嘲讽的笑,他们微微发笑,似乎不以为然岳青君的逾越世俗,但是对岳青君的大节可取,颇有和自己殊途同归的意思。
磻溪钓叟摇摇头苦笑道:“荒唐,荒唐之尤。”
岳青君倒是没有什么,但是辛双成却怒气陡升,她可忍不住别人对她丈夫的侮辱,她不嫁人的时候,固然是个开朗之人,心地亦可称霁月光风,可是一为人妇,便真的是个小气小心眼儿的女了。
她自知自己的丈夫他虽然喜欢女孩子,可那是因为他在女孩子身上发现的美超越男子,绝不是个胡来好色的人。
一向一脸笑容的她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