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我们是我们。”
卜任轨“唉”了一声道:“我虽然行事狠辣,但若你们真是如你们所说的那样的人,卜任轨还是报以十分的尊敬。任轨不佩服人,纵然是武功比我高的人,但是放眼江湖,真正有及得上我的人”
岳青君道:“请问前辈一个问题,不知可不可以。”
卜任轨用另一只手指了指地上,鬼王婆婆在地上选了一个干净高坡,替他扫去积雪,扶着他坐在地上,那鬼王婆婆虽然是他的夫人,但是对卜任轨,甚是敬畏,就像是一个丫鬟奴婢,在他的面前,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对刚才卜任轨轻易便杀死手下的八个门下正自心有余悸,此时卜任轨为人所伤,她不为丈夫担心,反倒心中舒缓了一口气,心情欢愉,因此眼中和神色间便带了出来。
卜任轨看了看她,心中一凉,“我究竟做了些什么事,连自己的夫人都对我如此,看到我受伤,她反而高兴,那是什么缘故?”
“我们虽然不是青梅竹马,我年轻时候因为她容貌丑陋而不喜欢她,但是被师父赐婚以后,这三十年来,我自问并未有做对她不起之事,也没有过其他的女人,对待我这位夫人,应用无亏,难道这还不够么?以我这样的武林大派掌门,虽然比不上少林武当这些出家人,但是自问在女色上绝没有胡天胡地,把持之严,绝非他人可比。”
“对我这位夫人虽然谈不上感情,但是数十年来,总还算该有夫妻之情的啊!我真的做事让她如此怯惧么?我不就是当着她的面杀了几个人么,我不就是平日间对她声色严厉了一些么,难道是因为我的武功越高越让人害怕么,我有这么让人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