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君哈哈大笑,打断她的话道:“前辈若为我们之敌,战与不战又岂在今日大家相惜相怜之时?”
“前辈苟非我们之敌,又效那乌鸡斗架,蟋蟀相啄而何?”
谢语琼点点头,脸上颇有感激之色道:“你很聪明,而且你这种聪明和其他人的聪明不同,这也许就是你对我们的圣教的可怕之处,也多谢你顾及我的安危不再深问下去,如果我再和你交谈下去,本姑娘的身份和本教的秘密,以你的聪明我定然泄露。到那时,非但你为我教众矢之的,我更是第一个取你的性命人,你这个人有一点好处,谁要是和你说一会儿话,能明晓你一二,再有心和你为敌的话,他已是俗不可耐,狗屁不通的人。”
“想不到又风骚又淫荡的谢语琼连岳青君这样的嫩鸡雏儿都想吃!”
声如破钵,刺耳难听,四人回头一看,卜任轨和鬼王婆婆带着鬼王门的弟子一齐将他们四人围在垓心,鬼王门的弟子弓上弦刀出鞘,对准他们四人,他们脸上闪着游移不定的蓝光,就像是磷火的颜色,在刚刚初生的月亮之下,幽静而诡异,山巅风吹,呼呼而起,让人感到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谢语琼先是一惊,随后冷笑道:“原来是你这鬼头儿用上了鬼影幻形**,顷刻间将我们几个包围,卜任轨,天下除了你之外,再也很难有第二个人有如此能耐了。”
鬼王婆婆一瞪母狗眼,瓮声瓮气道:“能被孤山一凤称赞一句,真令我鬼王门顿有增辉之意。”
谢语琼望着鬼王婆婆的麻子脸,忍不住笑呵呵,这种笑只要是女人,一看便知道是嘲讽自己貌丑,道:“老鬼婆婆,你们被玄都宫破了老巢,不去急着开洞建屋钻地洞,包围我们意欲何为?”
鬼王婆婆见这个女人这般模样,气的手脚冰凉,浑身哆嗦成一团。
卜任轨道:“据你刚才所言,如果岳青君知道了你的秘密便成了你们教的众矢之的,我想知道你们为了抓捕他们三个人不惜动用你们教众二十四个帝御的二十六个,一个接引使者天山雪翁,而他们三个人又不是你们要对付的核心,敢问你们教的众矢之的又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岳青君道:“难得卜鬼王看得起我们三个人,卜门主可知道,他们这个教欲与天地争胜,同耀三光,为万世至尊,又怎么会将某一个人看到眼里?”
卜任轨心中不解,望着这不卑不亢的少年,忍不住问道:“小娃娃,你倒是给我说说听,这个教派究竟有什么特殊之处,在你的心中,我们鬼王门应该和他们没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