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几日好像来找麻烦的人并不多哦!”静子将马匹和柳芳白并行,低声道。
柳芳白戏谑道:“小娘子,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你什么人么?”
静子一愣,随即嘻嘻笑道:“是我错了,我的相公,你可是我俊俏的丈夫呢。”
柳芳白故作生气道:“怎么还一脸不满意的,难道我当不得你相公不成?”
静子满脸无辜道:“当得,当得,你看我丈夫生的俊眉朗目,英骨不凡,可人非常,我见犹怜,便是搜遍天下也没有第二个”
柳芳白蹙眉凝愁道:“再有二十天便是我们和徒弟他妈妈约会之期,这徒弟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唉,要是他妈妈看不到他,不恨死我才怪,再说,我真看不得他妈妈为他那担心的样子,叫人见了肝肠寸断,不忍卒睹。”
她想起初见辛双成,辛双成知道岳青君和自己合伙骗她时她的神色的情景,她心中颇为有些得意。
静子道:“难道你也不知道谁把他带走吗?”
柳芳白点点头,静子唉了一声,“总之他不会有事的。”
这时候迎面赶来两匹骆驼,骆驼上坐着也像是一对夫妻装扮的男女。
柳芳白心里一震,恨恶之意顿生,“独孤燕,还有叫邢独秀的水凝眸。”那日在阎罗地府他并未看出这个众人眼中比李玉主和辛双成亦不失色的美丽女人究竟美在何处。
他们两人的装扮乃是这个地方常见的回人服饰,身上也颇有征尘之色,她看到这个女人,心里的仇恨顿时消弭无形,心底忍不住叫了一声:“天呐!”似乎心都从嗓子里要蹦出来一样,那种震撼真的是无与伦比,就像是看到了宇宙中最壮丽的景色
水凝眸的姿容固然百代绝世,但是她的风神绝对又不可模仿,模拟于万一。
她一张脸上,有欢,有乐,有愁,有悲,有娇,有媚,有少女的明丽,有少妇的仇怨,有母性的温柔,还有似宫妃幽闭的花容,这些本该是各个年龄段的女子的容貌神情都集中在她的脸上和神色之间。
你见了她,生出的不知道是怜惜,是爱慕,是甘愿拜在裙下,还是如张衡和陶渊明那样为她身边一物而长侍在侧在身能一嗅其气息便已心满意,或是意犹未尽,或是如此而不可得,或者甚至为了她显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也在所不惜。
如果辛双成的美是风神中无可比拟的骄傲,李玉主是徐娘韵味加风骚,那水凝眸你在你的心里生出的根本不知道是什么。
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