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世安一翻眼珠道:“可惜什么?”
岳青君道:“可惜卜兄饮不得这玉怀珍珠酿,你说是不是,耶律郡主?”耶律冰迷惑的看着他。
卜世安怒道:“你放屁。”
岳青君道:“不是我放屁,是在场有人已经觉得你是正在放屁。”
卜世安气的脸色发青道:“你说说看,哪个小子敢如此狗胆包天?小爷爷今天非把他剁碎了撒到青海里喂鱼不可!”
岳青君道:“我看还是不说的好,免的伤了同堂之谊,这样多不好,是不是,卫兄?”不知怎么的,卫震天神色再也不见刚才那样的泰然自若,他啊啊呜呜的答道。
岳青君一脸害怕无奈道:“也不是你喝不得,只不过你没有资格而已,环顾在场诸人,只有两人有这个资格喝这种酒。”他学着卫震天的声音,惟妙惟肖又道:“卜兄既然是门主的儿子想必当然也有这个资格”“我当然有这个资格!”卜世安近乎狂吼道。
卜世安夺过岳青君手里那杯酒,一饮而尽,转头戟指向卫震天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狗娘养的小崽子,野杂种,也充起了主人!仗着会拍马屁便打起这鬼王门掌门的主意,姓卫的,告诉你,我早看出你的狼子野心,我卜家人还没有死绝,还轮不到你来显摆。”
卫震天脸上一青一红,怒气勃发,但他终于冷静下来,道:“二师弟,小兄如有得罪你的地方,或是做事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请你见谅,你且不可听信他人的挑拨是非之言,中了别人的圈套。”
岳青君一脸无辜道:“卜兄,我可没有胡言乱语,只是就事论事,依事实而言,绝无添油加醋之意,我对鬼王门久怀敬仰之心,对卜兄心仪已久,万万不敢诳语惑人。”
卜世安更是来气,骂道:“卫震天,小爷知道你一向看不起我,你说我中了别人的圈套,是笑话讥讽我连好歹话都听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