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
他左耳已经掉在地上,血刷的滴滴而下,在场之人大惊,静子冷冷道:“我若是取你这颗狗头,想来也不是什么为难之事,你们快快交出解药。”
文东阁吃了一惊道:“樱花斩?你果真是他派来的?”他面如死灰。
静子道:“我不知道他是谁,在这个世界上,我再也不回被谁支来使去,除非有一个人。”
文东阁面色惨变,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道:“你给他擦在伤口,大丈夫可杀不可辱,你尽管动手就是。”
柳芳白心中疑惑道:“这是真解药吗?”
文东阁道:“大败亏输,生死已定,何必多言?我奉劝三位一句,年纪轻轻,韶华正茂,何必入此邪道?”
静子将那枚钉子拔下,将药涂在岳青君的伤口上,女老板眼泪滴下道:“酸秀才,咱们开店为生,未作恶事,如何这样便完了?”
那镖师吴起道:“江湖多风波,谁又可以决定呢?走了,走了”,他的音色豪迈凝沉,他这时说话宛如燕赵豪杰,再不见刚才的无赖形象,八人站起来,面对着如血的夕阳而去,如一去不返的刺客,八人队列气派犹如千军万马。
文东阁望着他们背影,道:“谁能想到,八条热血男儿汉将横尸大漠,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他高吟悲歌,声色豪迈,三人一阵迷茫,柳芳白道:“文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文东阁不理她,自言自语道:“难道果真已不可为?果真已不可为?”
岳青君敷过解药,缓了缓神,站起身来,高声道:“男子汉大丈夫,正大光明,豪气干云,如何做这等藏头露尾的勾当?”
女老板道:“你们即为东瀛人的走狗,还有什么好说?若是我们夫妻不中毒,你们取我夫妻性命本非易事,谅你们这些宵小也不值一哂,你们快快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