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权!”
“那也不能!”
“坏手段一定带来恶果,恶果是坏的手段和方法慢慢积累的结果,我若是如此,也成了我誓要绳之以法的那个神秘教。”
静子道:“我相信他,他说的总有他的道理。”柳芳白点点头,“我也相信”婆婆喃喃道:“现在连我也相信了,一个姑娘若是嫁了一个这样的男孩子,不仅是他的福气,也是姑娘的福气”。
静子脸上飞霞,柳芳白默默不语,低下头去,不知道是喜欢,还是,唉,谁说的清呢?灯光上下跳动,如三个孩子的心。
戈壁,枯树,冻雪,三人,步行。
静子道:“看来柳姐姐的内伤已经痊疴,岳哥哥呢,这下也可没趣儿了。”
柳芳白奇道:“我的内伤好了,难道你们不高兴吗?他又怎么没有趣儿了呢?”静子道:“这样可以不见苏阿姨啊。”
柳芳白道:“不去见我妈妈,那是我没趣儿才对,你这糊涂妞儿。”
静子在她耳边轻轻道:“中原有句话不是说么,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儿。”
她叽叽格格的跑开,笑声在旷野中回荡,柳芳白急急追赶,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道““口没遮拦的丫头,这样混话不要说。”
岳青君似乎听到,似乎也没有听到,追上她们,手一指前方道:“你们看。”
数千里之遥,在戈壁沙漠上,三个人走走停停,刚出温玉谷的两三天,偶尔还能看到几株枯树胡杨,走到第六天的时候,已经很少能看到枯树胡杨。
已经有二十几天了,内伤刚刚渐愈的柳芳白精力越来越不好,神色恍惚,静子的嘴唇也开始皲裂。
他们已经有两天没有喝到水了,在冬天的大沙漠上,白天还好受一点,可是等到了夜晚,就是滴水成冰,冷的让人打颤,干冷干冷的,让人难以忍耐。
但是奇怪的是,每隔数百里,他们总是无缘无故的可以得到一些水的补充,不是有一些沙漠上散落的旅行者的水袋,便是有兀鹰噙着水袋,而他们也总是能获得这些本来不多但是对于沙漠中行走极为重要的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