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事。
“算了,算了,我们不问了,多小气,你也不用哭啦,你走吧。”她又是很大方又安慰的道。
老翁的手悬在半空,她疾手拔出来短剑,飞速的给他点住穴道,止血,上药,一切都很利落。
而天山雪翁真就不听她的话,他哭了,呜呜呜呜,哭的很伤心。
他七十多岁的年纪,打拼一生才赚来的名声和荣誉,刀光剑影里活到现在实在是不容易,丢了一只眼睛不说,又被一个和他年纪相比根本是小女孩的女人这样的安慰其实是奚落,他是江湖有名的人物,脸皮总还是没有城墙厚。
所以他哭了,奇怪的是他一点都不感激,这也没有什么,谁打瞎你的眼睛再帮你包扎,你也不会感激他的。
有时候哭是最好的掩饰方法,知道哭并不证明你是弱智,不知羞耻,只知道昏昏睡觉的人看来才是笨蛋,不可救药。
他虽然哭了,但显然他知道这里并不是自己应该再留恋的地方。于是便晃晃悠悠,轻飘飘的飞出了墙外,“好俊的功夫”,柳芳白啧啧称赞道。
“是吗?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岳青君言道。
“你放心,我不是说你,你可比人家差远了,将来辛姑娘要是也这么给你来一下子,你可就起不来啦啊!”她撇撇嘴道。
“那我可舍不得,也不敢,岳兄弟近来投着个武功绝顶的主人和师父,并且还是俘虏,这打狗可得看主人呢。”辛双成皓齿一粲道。
“辛姑娘,这天山雪翁是什么来头?他和柳家灭门一案有关联吗?”
辛双成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你问你的俘虏啊!你当他是仆人也好,有这种规矩的,俘虏当奴才,可打,可杀,可卖,还可以”,她笑眯眯的看着柳芳白,“随你吧。”她好像是在替岳青君做主,打个哈欠,伸了伸懒腰,三个人又回到了客厅里。
“我知道我不说你心里一定不会安宁,好吧,我说。”他整理里一下衣襟。
“慢,你先服下这粒丹药,我向来求人的时候必要施之以报。”
“是吗?果然有女侠恩怨分明的风范,不过这药我是不能吃的。”
“为什么?”两个女人同时吃了一惊。
“一嘛,我这人心性不太好,要陪着宫主养性修德。我觉得你这个人太过单纯,好像是一个孩子偏偏要去做一件自己根本不知道有多么难的事,可是又要去做,我怕我一服下解药,就不再想听你的了,你既无奇货可居,武功虽高,但是也不能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