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语清脆,吐字清晰,这番话曲折委婉,但是意思明晰无误,更不容置疑,也不容薛大老板讨价还价,“即刻出发,不得有误!”
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如果这种口气足以让人有一种被胁迫威逼的感觉,可是保镖的价格惊人,足以让人心潮澎湃,冲动万分,五万两银子,几乎是长风镖局半年的收入。
这意思简直就是命令薛大老板,简直就吃准了薛大老板绝不会不从,而且点名让久已经不亲自走镖的薛大老板走镖,薛大老板连巡抚都监老爷所委托的镖都会推脱,难道会为你一个区区的少年几句近乎恫吓的话语亲自走一趟风沙扑面的漠北不成?
薛大老板难道是玄都宫的奴仆不成?
只是,薛大老板这样的生意人,自然不会和银子过不去,他又有什么样的气不能忍受,又有什么样的狂放不羁,傲慢自负的人物没有见识过呢?
薛大老板这样的大人物,一时间似乎被逼到了墙角,他这种养尊处优惯了的人,行动言语都不会急躁,以显得自己沉得住气,以显得自己的修养极高。
从来没有人敢给薛大老板这样说话,这似乎是无可置疑的命令。
当然伙计们以为的从来没有人敢,只是没有见到薛大老板的大老板的命令他的时候薛大老板的模样。
那时候薛大老板莫说还这样威风凛凛,其实只要谄媚阿谀能讨得大大老板的欢心,说一句干的不错,只要有一张椅子能坐下,只要有个角落能在宴席上有一角席次,只要有一个跪着伺候的机会,那就已经是求之不得,已经是荣耀万分了。
这样的情形简直是太多了,伙计们见到的都是薛大老板得意风光的时候,何曾见过薛大老板屈居人下,猥琐低首的模样呢?
还未曾等到薛大老板的神色有变,还未等薛大老板想起如何应对的法子,凤天来掀起车帘,他似乎根本就已经揣摩好了薛大老板的心思,薛大老板的一言一行似乎都在他的掌控和预料之中。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躺着昏睡的少年,薛大老板眼前一亮,不知道为何,首先一个念头直入他的脑海:“徐云若!“
薛大老板看了看车中躺着的徐云若,还未曾来得及问凤天来这少年的来历。
凤天来似乎极为不礼貌,根本就不给薛大老板说话的机会,道:“他叫徐云若,是连浮云的弟子,他被制住十三道大穴,暂时不虞他有逃走的的忧虑,此人昨日在蜀山中会过了无数的英雄豪杰,一战成名,乃是与蜀山派青城派以及武林中数个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