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自忖道:“难道他们所为同一件事不成么?这辆马车又有什么稀罕?”
他疑惑之间,刚才压抑心头的阴云已经稍稍散去,他更担心的是,若非这两件事是同一件事,那么自己该如何应对?
是听从书谏上的命令,还是按照玄都宫的意思,自己亲自走这一趟镖?
他心中忐忑不安,打开房门,大踏步走出了卧室。
那床上陪着薛大老板疯狂了一夜的尤物依然酣睡,薛大老板似乎忘记了这个女子的存在。
其实他并非忘记,因为这两件事挤在一起,也让他瞬间的懵了,不过这两方而来的势力旗鼓相当,自己纵然是无所不能的薛大老板,也一样是不敢惹,不敢得罪,哪一方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