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掳走,我看咱们公子定然要乐开了怀,解了他多日的相思之苦。说不得,咱们整日价吃喝他家的,不为人家出一份力于心不忍,也是合该咱哥几个交了好运!”
老川音儿家伙嘿嘿一笑道:“对这位公子咱们有什么忍心不忍心的,你以为他们对咱就是什么礼贤下士么?还不是各有所求,各取所需么?他还不是提早布局,先有一番成就,等他老子归西之后,能在兄弟里面脱颖而出的上位,他连他老子兄弟都能出卖,连他老子兄弟都能算计,这样的人和狼有啥区别,这样的人咱们还是尽早离他远点的是,说回来,他的那些金银珠宝也不都是他仗着自己横行霸道的老子搜刮而来的么?你以为他真的慷慨豪迈?”
老陕腔似乎犹豫了一下,赞道:“老哥的见解不差,我始终觉得公子行事诡异,笑起来都让人发毛,咱们的确得提防着,小心他卸磨杀驴,一旦走漏了风声,我看咱们定是他的替罪羊。现在老哥你这样说,我倒是想,这小妞儿莫说公子日思夜想,我看天下男人谁见了都得想,就是是将她发卖到长安城中,我看也得个万两八千的,再过两年一梳拢,到了哪家公侯府第,为妾侍为妃嫔,她就一步登天了!别看她今日拼死不从,若是将来真的到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田地,她就感谢咱们的极力栽培撮合了!”
“当年的田雪儿,十一岁就开始卖唱,在咱们长安城享了多大的名声,我看今日的宁无忧也未必有当年她的名声,她从苏州到长安,一路不知道引动的多少富商大贾,达官贵人,公子王孙翘首仰望,为了听他一曲菱歌,耗费的银子都水流也似!最终她倒是聪明,早早的嫁到东平王府成了十二王妃夫人,被老王爷宠得夜明珠也似,要星星不敢给月亮,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虽然老王爷不是什么小白脸,长相如屠夫一般,可是小白脸有什么好看呢?”
“田国新那小子仗着他姐姐一步登天,终日在长安城里吃喝嫖赌打太平拳,引来了多少怨恨,也是合该小人得志到了头,当街碰到天杀星,惹上了言丞相的恩师,最终连老王爷一家的身家性命都搭了进去,唉,若非如此,这娘们儿不也算是修成正果么?”老陕腔似乎极为感慨。
老川音嘻嘻笑道:“我说我马三哥,人家好歹是良家少女,拼死不从理所应当,这一去不是沦落烟花,便是卖身为奴,自然要抵死不出,难道你家的姐妹遭到劫持,还要一力的感激贼寇不成么?”
老陕腔嘿嘿尴尬一笑,云若听了个五里雾中,不过云若知道他们谈的都是不可告人的密闻,只是在他们的心目中,这些也不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