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以一种忧心忡忡的口吻和眼神在探问。
诸葛青阳欲言又止,毕竟,这个问题太过重要,也太过敏感,甚至对于虞初村的民众来说,他们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自己初来乍到,他怎么问起来这种问题呢?难道在自己的有生之年,会遇到此种难以解答的疑惑不成?纵然不能遇到,难道自己就做个得过且过的浑浑噩噩么?
诸葛青阳无解,也没有说话,虞老说过这番话后,从此就不再提及这件事,不提及,并不代表他不想得到诸葛青阳的回答,事实上,每当他想再问到这件事的时候,诸葛青阳都巧妙的化解开这个疑问,似是而非的避过。
虞老见他的闪烁不定,心中也起了种种疑惑,不过也知道让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去回答这个困扰虞初村的历代事务官的难题,也的确是所问非人,甚至可以说就算是他能说出如何解惑,也不过是纸上谈兵。
不过虞老把诸葛青阳当成自己的传人,他悉心教导诸葛青阳的武功,更将墨翟之学一一传授讲解,还把虞初村数百年来关于墨翟之学的种种发散阐释教给诸葛青阳。
芳姑父女眼见的夫婿能得到村中德高望重的村长虞老的青眼有加,心中也是大感安慰,原先因为母亲的脑疾的发作盗取莺粟的种种误会抵牾也与村中的民众消解。
诸葛青阳在老村长威望的支持下,开始整修村中的沟渠建筑,加固其防卫,以祖上的八阵图中的玄机奥妙,再重新嵌入虞初村原有的八卦阵中,他定期召开乡村议事堂,谋划推荐公众事务。
渐渐荒废堕落的村规公约,逐渐有了起色,田地整饬的干净利落,村中规划似乎以八卦而围城,虽然称不上青堂瓦舍,倒也是茅屋整洁,鸡犬之声相闻。
三三两两的孩童在村头田间嘻嘻扑蝶,老人们在树荫底下打盹儿,这种桃花源中人的生活,的确舒畅襟怀。
只是村中的人还是感到一丝的压抑和不安,虞老已经多年的老朽衰迈,村中的公务也很久没有开展,他们已经闲适懒散惯了,久未运动的人,忽然间就开始大动筋骨的动作,肯定会弄得腰酸背疼,更何况这种大动作是并非只是个人,对于习惯了各扫门前雪的民众,多有怨言也在所难免。
不过虞初村的民众公德之心乃是天性,已经数千年来,他们不习惯于冷漠和充当坎坷材料,一旦让他们再重新焕发出对于公众事务的热情,不过是一个武林高手又重新走上了拳击场,只要目睹几场激烈的比赛,他们的热血便可以再次回来。
这也没有什么,这个精力旺盛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