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了身份么?”
凤灵芸道:“不会的,没那么容易,也许他会将计就计,让我引出你和玄都宫,但是咱们便不会将其所将之计么?”
岳青君沉吟片刻道:“你认识徐嫣儿吗?”
凤灵芸嘻嘻笑道:“怎么不认识,她不但是徐云若的女儿,也是受苦人的典型,每次开忆艰思荣盛会,都是徐嫣儿出来讲诉她的悲戚身世,说的人人切齿痛心,人人生出要与不公的老天和武林势不两立的雄心壮志,那种场面,活脱脱一群疯魔乱舞,谁要是在那里,不被感染,或者装作不被感染,你休想活命了呢。偕同为恶,不允许你不作恶,不允许你沉默,不允许你不站脚助威,神秘教,这就是神秘教,相公,你果然是好福气,也好大的本事呢,居然把这位圣教中铁石心肠的下九流的末流受苦人的典型圣女给俘获了,而且她的容貌是那么的让人我见犹怜。”
她言语中大含着醋意。
岳青君叹了口气,神秘教是怎样行凶为恶,是怎样绑架武林和天下民众的,他自然又深入理解了一层,唯独凤灵芸在说如此沉默的话题的时候,又把徐嫣儿顺便扯带在里面,其轻巧戏谑,让他颇为难堪,他腆着脸,嘿嘿一笑。
是啊,在如此沉重而沉默的话题之下,如果不顺带一些轻松活泼而有趣儿的话题,那么人又该怎么沉重的背负这悬在头顶的万口横磨大剑呢?蜗牛若是不适时的减轻负累,又能如何的缓慢前行呢?
人们在墨孤魂的横霸凌辱之后,又遭到神秘教洗心革脑,改天换日的胁迫,是非善恶本就早已经颠倒,喜怒无常,阴晴难测,难道还要以一副正正经经,正儿八经的道学神态面对这个荒凉而苍茫的武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