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的强悍也只是强自撑出来的,她被丈夫离弃,大女儿又被李玉主摔死,小女儿又恨她入骨,这样一个女人难道会没有弱点?一个有家庭的女人却少有家庭的温情的女人,那是最容易攻破也最虚弱的女人。”
他们低下头去,围在一起,似乎商量些什么,但是声音太什么也听不见。
谢语琼忽然手一摆,将他们推开,面有愤怒之色,高声怒喝道:“你们这样对付一个女人,岂不是太过无耻了些?”
文东阁奸笑道:“为了达到目的,还讲什么手段?她并非是寻常女人,又怎能用对付寻常人的寻常的方法对付?我们实在找不出一个可以和她匹敌而又愿意和她为敌的人,击败她或者是打个平手的人,因为她的武功实在有点儿飘忽神幻,缥缈而不可捉摸的味儿,播州杨公子居然在她的面前走不过去三招,你说天下有谁能是她的对手。”
谢语琼道:“不是说鬼王门主与她有大仇和毁家之恨么?”
文东阁道:“是啊,但若是让他们二人一斗,固然是美事,但也会破坏了主人的计划。而且他们若是开打,绝不是寻常的比武较量,我们多加经略,暂时计划有变,本来让川木秀直的弟子和她一战,但是现在我们改变了注意,还得依照原先的计划,我们会让卜任轨和玄都宫主一战的,前辈可曾见过卜任轨?”
谢语琼叹口气道:“少年人,没事谁愿意和一个鬼打交道?卜任轨兴许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呢。”
文东阁笑道:“如果和前辈比起来,想必他还不及前辈的多呢。”
恶娘子话语中不知是阿谀还是讥讽,道:“前辈定然胜过他许多,我看三招两式就把他打趴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