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皮笑肉不笑道:“中国人,窝里斗,争权夺势,大斗到朝堂宫廷,小斗到江湖门派,劣性难改,我们改日叨扰。”
他也不理刘三多,率着自己的人马调转马头,朝左方山道打马如飞,二十几人飞驰而去。
秦五哥看了看他们的背影,吐了口浓痰,呸了一声:“三多兄弟,东瀛鳖蛋子大的地方来的个小龟儿子也人五人六,你就他娘的叫起来侯爷王爷了,要是你见了咱们圣御卜冥,那还不得叫十八辈的祖王爷爷?”
岳青君渐渐有了知觉,只听到耳边风声呼呼而过,感觉像是被人拎包一样提着飞快的前行,凛冽的寒风刮在脸上,就像是被刀子割的一般生疼。
而时不时的溅起的石子砂砾抽打在身上和脸上,更将这种疼痛感加深,他忍不住轻轻的哼嗯了一声,他想挣扎,想抬起手臂,可是说什么手臂也不听使唤,脚和手臂甚至全身都感到麻木,心头空牢牢的,他浑身仍然像是粽子一样的被捆绑着。
忽然“砰”的一声,他被重重的扔在地上,岳青君感到天旋地转,眼前金星直冒,但是他依旧闭起眼睛,努力的整理思绪。
“醒醒,醒醒,你叫什么。”忽然间他的耳边响起来女孩子的焦急的呼唤声,只是那声音十分生硬,但却极为流畅,似乎不惯于说汉语的缘故。
恍惚间岳青君感觉到好像是被揪住了耳朵一样的疼痛难忍。
他感觉到地下的石子砂砾硌的身上难受,想翻身挣扎减轻身体的疼痛麻木,可是身子依旧不听使唤,寒风依然呼呼作响,似乎这时候风声更大,他睁开眼睛,月下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孩子站在他的身边,他们似乎身处山巅,风势极大,刚才似乎就是这个女孩子在低下身子揪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