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芳白张口结舌,这个女人果然懂得女人的心思,怪不得那么多江湖英雄都拜倒在她的榴群下为奴。
“柳姑娘,你问我在这儿干什么,这是怎么说的呢?我当然不是来看你们偎胸贴怀,摩唇接吻,郎情妾意,缠缠绵绵的,是不是?”她嘻嘻笑道。
岳青君道:“李谷主好是风致嫣然,从杭州而至滇南,而又塞外,手托玄玉琵琶,莫非是要弹奏一曲出赛娱兴吗?”
李玉主笑道:“是啊,是送行的呢,你可倒是真识货,连当年我从玄都宫带走的玄玉琵琶都认得。”
“李姑娘这是什么意思?”岳青君一愣。
李玉主嘿嘿道:“这是一首别离曲,送你和你怀里的小妮子离别这个世界的。”她仍是一脸笑容。
岳青君叹了口气道:“我们和李谷主总算是相识一场,所谓不打不相识,非要打打杀杀不可吗?”
李玉主一脸惋惜道:“你也可以选择,我给你的不是没有路,只要你杀了你怀里的小姑娘,自废武功,你的命我自然会留下。”
她玉指一挥,琵琶声如长风堕瓦,地坼山崩,刺耳难听,岳青君心里一翻,柳芳白“哇”的吐出一口血来,那匹马扬起前蹄,嘶鸣咆哮。
岳青君一勒马缰,抱着柳芳白跳下马来,道:“看来我是没的选择,你趁人之危,专捡此时此刻我们生死危机。”
他看看怀里的柳芳白,柳芳白脸上毫无血色,神色凄苦,傻了一般望着他,李玉主大怒道:“这小妮子确实对你一往情深,不像是少女怀春,她是要你杀了她,委曲求全,以图以后杀了我,她很替你着想啊!”
柳芳白冷冷道:“你莫要以为你什么都懂,一下子便能看透别人的心,其实你什么也不懂。”
李玉主道:“锦瑟佳人无由问,情天难补恨绵绵,我不懂?懂了又如何?反正你是必须得死,你们能死在我的琵琶穿心剑之下做一对同命鸳鸯,鹣鲽情浓,有何不美?何必要在这世间受这一男多女多男一女争风吃醋之苦呢?现在的他只是你一个人的啊。”
柳芳白心里一痛,但觉李玉主说的话也并非全无道理,与其和凤氏姊妹辛双成活着争岳青君,何如和他一同死去?
“我愿意和他一齐死。”柳芳白一脸平静坚决道。
李玉主凄厉一笑如枭鸣道:“你要死?我偏偏不要你死,你既受重伤,又复创于琵琶穿心剑下,你知道为何这种武功叫琵琶穿心么?若是人一经受到我这种武功的创伤,便可感到撕心裂肺的断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