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承望和秦铭都在笑,两人彼此满意,相互看着顺眼。
现场气氛融洽,或许这就是皆大欢喜的局面。很快,秦铭警醒,不可得意忘形,这是一锤子买卖,下次他都不打算来了,还笑个尸比啊。他高效而自然地调整表情,笑容慢慢敛去,投入在经文中,假意不懂,虚心请教:“吴师,这篇经文第三页怎么突然变难了?”
吴承望笑眯眯,道:“奇功,皆深奥无比,九成人都和它无缘,根本悟不透。还好,经过老夫指点,金蝉经没那么晦涩,我的门徒可以练通。”
“吴师,不愧是拓法之人。”秦铭称赞。
他阅读此经后,心中暗叹,老吴不简单,这部手稿承载着他的心血结晶,确实有极其深刻的见解。
他的表情过渡自然,由大笑到浅笑,再到严肃,而后又蹙眉,因为他准备踪了,没必要在此地久留。
谁知吴承望却看他颇为顺眼,不仅指点,还让他去小院中研读,说那些花草可以提神醒脑。“莫要心急,遥想当年,我练此经时也被难住很久。”他和颜悦色地说道。
这么多年了,谁来找他学奇功,都苦大仇深,不见笑容,难得有个这样让他舒心的笑脸少年。秦铭无言。
他所研读的手稿,残留着吴承望浓重的情绪,他已经共鸣到《金蝉经》的两种完整版本。“唉,太艰难了,我感觉笑得太早了,这经文不契合我啊。”他开始找借口。
满是药草、奇花的小院中,姹紫嫣红,清香扑鼻,环境虽雅,但秦铭真不想待下去了。
“应该这样练,金蝉是虫非虫,又为禅经.…”吴承望准备放长线,不想他在第一关就卡住,开始给他开小灶。
最终,秦铭磨了足有一个时辰,这才自然地皱着眉头离开。
“多好的孩子啊。”吴承望看着他的背影,满面笑容,可惜,就是悟性有点差,他在后面喊道:“下次早点来。”
小乌道:“哥,你真花了六百昼金?我们家底又要光了。”
“嗯, 回去吧。”秦铭点头。
直到回到居所面对蓝宝石般的湖泊,秦铭才不掩饰笑容,开心地钓了几条五彩龙鲤。不久后,他回到院中,开始练功!
乌耀祖惊叹:“嘶,哥,你是真正的奇才啊,
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学到了真髓,练出了名堂!”因为,他感觉秦铭的气质完全变了,有股禅韵,甚至,在最关键时刻,他听到一声让人心神空明、欲要顿悟的蝉鸣声。
那不是真实的声音而是秦铭的血肉和脏腑还有骨骼在共振,发出的天籁道音。
秦铭叮嘱:“刚入门而已,你当作什么都没看到吧。万一让那个老家伙知道,估计会跳脚,甚“我明白!”乌耀祖点头,而后去研究他的《血肉锁魂术》。
这一整天,秦铭都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