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徐获把衣服丢给他们,又走到墙角靠着的女玩家旁边,“你怎么又被抓住了?”
对方正是之前行骗钓鱼,又被强制送到鱼宴当美人鱼的女玩家,逃走的时候运气好,正好碰到了他,也提前离开了鱼宴楼,原以为她安全到家了,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又被抓回来了。
女人这才认出了他和画女,眼睛顿时红了,以眼神祈求着两人救她。
画女已经提着衣服蹲在她面前,好奇地问:“你在玩艺术吗?”
女人不能说话,只能拼命示意她把衣服给自己盖上。
好在画女没有为难她,慢条斯理将衣服搭上后又回头对徐获说:“她也变成哑巴了。”
“她没哑。”徐获在游戏平台上购买了几支药剂,让旁边几个还能活动的女人给玩家注射。
这些能动的人都没吵闹,默默穿好了衣服,也不去窥探玩家,只是静静的等待——大概是长久以来的不好的遭遇让他们将这种静默的求生方式烙印进了脑海中,但这种异常的沉默却让人不适。
很快女玩家能动了,她先开口对徐获道了谢,这一次要比前两次都诚恳得多,随后又请求他将所有人一起带走。
“他们都是被抓来的,最后的结果无非两个,品相上乘的被送去鱼宴,一般的就送给城内的某些大人物。”
女玩家几近咬牙切齿地道:“那些人把我们,把人当成什么了!”
另外几名玩家也恢复得差不多了,道谢之后便迫不及待地离开了这里,无论是传送去其他地方,还是直接躲进游戏,总归有去处,徐获回头问那几个愿意主动帮忙的女人:“你们有地方去吗?”
其中一个女人鼓起勇气回答,“没有……而且就算我们现在能跑出去,明天也还是会被抓回来。”
徐获又看向女玩家,“你能安置她们?”
女玩家思索片刻才下定决心,“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但是不一定能收留所有人。”
她说完又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趁着还没人发现,我们赶紧走吧。”
女玩家的容器道具装不下所有人,剩下则被装进了徐获的“员工宿舍”,他让女玩家先走,自己则是去找了找工厂的账目表,然后一炸了之。
这次没用到“大蘑菇云”,徐获控制了一下范围,虽说范围小,但对一个城市来说,算得上大事件了,他离开之前,已经有负责城市治安的政府玩家和玩家组织的人靠拢过来。
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