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随口道。
“你怎么知道?”谷雨有点惊讶,“我还以为这是内幕消息呢。”
“政府高层的消息不会轻易透露出来,如果流出来只能是参与其中的人。”徐获道,作为参与者之一他没有跟其他人说过,聂玄应该不会多嘴,所以只能是在现场参与安保的玩家,当时肯定抽调了部分特防部玩家。
政府高层不把进化者当人就是不把玩家当人,唇亡齿寒,玩家当然会担忧这种人将来会把手伸到他们身上。
“希望政府和特防部都能做个人吧。”谷雨道:“这一天天的,回家过个年都心惊胆战。”
“暂时应该没事了,你带协会的朋友回去吧,明天我去找你们。”
谷雨已经知道他不在安全区里了,毕竟他刚消失的时候特防部找人的动静挺大。
提醒他注意安全后她便挂了电话。
徐获在酒店里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搭飞机离开。
没想到飞机刚起飞不久,魔术师又坐到了他的对面,不过这次他的妆容要正常得多,外表看起来像一个身体不太好的年轻人,穿着西装戴着眼镜,斯文有礼。
不知道他的脸是不是真的,但是卸妆后那种苍白感是有了。
徐获正在吃早餐,停下来问他要不要一份,并道:“你不会又想在飞机上来一场表演秀吧?”
魔术师没回答他的问题,要了早餐,和他面对面一起吃。
用餐完毕后,他姿态优雅地擦了擦嘴角,“这几天我一直跟着你,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要做一些费力不讨好的事。”
“你是指给他们注射进化者血液?”徐获喝了口水,“在我看来这不费力。”
魔术师双手放在小桌上,变出一张扑克夹在手指里翻动,“所以你是为了报复那些人才特意将杀人的方式弄得这么复杂,那你应该事后留名,或者干脆不要掩饰身份,否则没人会感谢你。”
徐获以食指将水杯抵开,“我做这些事完全是因为我高兴,与其他人关系不大,至于他们会怎么想,也与我无关。”
金属制扑克牌上的小丑脸从哭脸变成了笑脸,魔术师道:“我从前在一个分区见过一位乞讨的老人,他年轻的时候继承了一大笔遗产,于是热心慈善,设立医药研究所,每年投入大量的经费为没钱的人看病,直到他花光了遗产,连房子都被迫卖掉,他建立的医药研究所更名换姓,从前拿着他发的薪水工作的人一跃成了老板,成了施恩不望报的有名慈善家。”
“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