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当儿,我想起了以前体育课学散打时一个重要动作,一脚踢向他的裤裆!
他“噢”地一声,跪在地上,疼昏过去。我夺过相机,拔腿就逃。这才发现我自己因为刚才一顿长跑,早已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心脏激烈地跳动着。
没跑几步,就到了路口,一辆黑色的汽车骤然而至,停在我面前,门同时打开了,传来沥川的声音:“小秋,上来!”
我跳进汽车,急驰而去。
“受伤了没有?嗯?”沥川把我抓到他面前,问道。
“没有。”
“你怎么把相机抢回来的?”他递自己的手绢给我擦汗,继续问。
“我踢了他一脚,他昏过去了。”
“不会吧?这么容易?踢一脚就昏了?这是昆明市职业小偷的水平吗?”他说,“这么没用,连个相机都抢不到?”
“哎哎,你帮谁说话呢?”
“我变相夸你是女英雄。”
“这还差不多。”
我们回到金马坊的牌坊,刚才拍照的地方,一起下了车。
沥川看着我,说:“你跑累了吗?跑了多远?有两千米吧?”
“差不多。”我还在喘气。
“能再跑一趟不?”他说,“刚才,就在这儿,有人偷了我的钱包。”
“啊!?什么?!你,丢了钱包?”我大叫,“这是什么破地方呀!?怎么这么多小偷?在哪里丢的?人往哪个方向跑了?他还偷了些什么?”
我看着他,发现他在幽幽地笑。
“沥川,我知道你不在乎丢现金。可是信用卡和银卡,人家是可以刷到爆的。”
“开你玩笑呢,瞧你急的。”他帮我把跑散的头发摅到耳后,“以后再出现这种事情,你宁肯丢下相机,也不能丢下我。”
“是,是,我错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我得先保护你。”
“这就对了。”他看着我,目光与月光一样宁静。
我抱着相机,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沥川,里面有我们的合影。我才不让人家偷了呢。”
“如果没有合影呢?”他问。
“这是你的相机,又不是我的,偷就偷了呗。就算值钱,你也不是丢不起,是不是?再说,我的命,也很珍贵,对不对?”我振振有辞。
“说你不明白,不会算帐吧,你又挺明白,算得挺清。”他叹气,“我只求上帝保佑我,以后千万不要得罪你,不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