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s, you tell m about this case, or no?” (译:燕鸥?嗯。如果我帮了你,克莱丝,那将会是一种你我之间的“交换 [译者注:英文中“交换”与“燕鸥”发音类似]”一物换一物。我告诉你一些事,你告诉我一些事。与这个案子无关。与你自己有关。一物换一物,你愿意不愿意?)
沥川又回过头来。
“怎么了?”
“发现没有?这段押韵的。”他说。
“哪里押了?”
“quid pro quo, yesno?”(译:一物换一物,是还是不是?)
我想起了我和他第一次坐车的情景。……“如果我回答了你这个问题,你就要回答我的问题。” …quid pro quo……
剩下的时间我基本上全用双手捂着眼睛。这部片子我看过十遍,看到台词都能背下来了,却没有一次能睁着眼从头看到尾。
我没看他的脸,知道他在笑我。
看完电影出来,已近凌晨。尽管我唇干舌燥地推辞,他照样坚持送我到寝室门口。
在路上,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话:“你知道,这电影我虽然看了很多次,有一样东西我总不明白。”
“你一直捂着眼睛,应该有很多地方看不懂吧?不是说,电影是视觉艺术吗?”
“为什么要放一只蛾子?为什么?”
“你想听我的解释吗?”
“你有解释?”
“蛾子意思是繁殖。蛾子产很多卵。蛾子的身体会变化。那个bill不是一直有identity problem(译:身份问题)吗?”
“可是,为什么要把蛾子放到死尸的口里呢?”
“那是女人的尸体,对吧。女人和男人的区别是什么?繁殖,是不是?意象联接,这是你们学文学的人最擅长的事情。”
我停下步来,看着他,问:“那么,沥川同学,你是学什么的?”
“经济。后来又学过建筑。quid pro quo, 今天在咖啡馆,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和人吵架。”
“输了还是赢了?”
“表面上赢了,实际上输了。我是乡下人,原本活得很自在,到了城里,突然间什么都介意起来。”
“那么说来,你在这里并不开心?”
“除非我期中考试得了九十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