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望与挣扎。在这些铁栅之后,偶有几双充满求生欲望的眼眸闪烁,那是些尚存一丝生息的女性,她们的手无力地挥动,企图抓住一丝逃脱的曙光,更多的笼子,则成了死亡的见证者,里面堆积着骇人的白骨,它们杂乱无章地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生前无法言说的痛苦与不公。几具遗体,已然腐烂至深,散发出阵阵难以名状的恶臭,引得苍蝇嗡嗡盘旋,它们似乎成了这里唯一的居民,贪婪地享受着这不属于它们的盛宴,却不知这些生命已沉睡了多久,成为了时间的囚徒。
终于,当四台战车驶入一处巨大的地下溶洞内部眼前一道犹如深渊和沟壑交汇犹豫被军刀劈开一半,之间断绝开了两旁的衔接,想要到达对面,则必须要横渡这条几十米宽的沟壑深渊。
不得已,众人下了战车,小金子沿着断壁的边缘看了一阵子,又找了一块石头扔下深涧,良久都未成听到什么响动,这说明地下已经深不见底了。
“看那边!”苏澜昔轻启朱唇,纤手悠然一指,引领众人目光投向那横跨深渊之上的断桥残影,桥身断裂之处,棱角分明,透着一种触目惊心的新鲜感,宛如晨曦中刚揭去面纱的伤痕,昭示着它不久前才遭受了无情的摧毁,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爆破后未尽的硝烟气息。。
众人来到桥边,发现断口相当新,看上去就像是刚刚被炸毁的一般。
“是刚破坏的”高涵用手指摸了摸,指尖轻触那断裂的边缘说。
“看来帕鲁那家伙是知道我们来,害怕地将桥都炸了,你说,那混蛋会不会已经跑了”小金子大大咧咧地看着深渊对面,目光越过那仿佛吞噬一切的黑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紫色晶石感受着那份紫色晶石上的冰凉,随即,机甲手中轻轻一用力,手中的紫色石块便被捏碎成无数的小块,掉落地面。
“看来只能用机甲飞过去了”苏澜钰凝视着前方说。
“现在过去吗?”小金子扬了扬手中举着的穿甲炮说。
“苏澜昔和姐姐留下,我和高涵苏澜钰还有小金子过去”马涛凝视着深渊对面的黑暗的平台,因为距离比这边高,根本看不到上面的情况。
“我想跟你们一起过去”苏澜昔伸手拉住马涛的左手,目光坚定的看着他说。
马涛的眼神在这一刻凝聚成不容置疑的坚决,他轻轻却坚决地挣脱了她紧攥的指尖,随即,那双手转而温柔地抚上了她的脸颊,如同春风拂过初绽的花蕾,带着不容忽视的深情与决绝。
“你必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