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江州城府衙,玄奘缓缓来到城南的百花楼之前,只见百花之上灯火通明,其中一阵浓浓的烟火之气扑面而来,是不是还传来阵阵欢笑之声。 看到此处,玄奘单掌立于身前,轻呼一声佛号,迈步踏入百花楼之内。 一进入百花楼,玄奘只觉得一阵香风铺面,随即眼前是一个个衣不蔽体的女子围坐与一仿若大的酒席之上,此刻正在向一个虬髯大汉敬酒。 这虬髯大汉身着一袭火红色官袍,身材无比壮硕,身高八尺,背阔腰圆,此刻左右手各揽一名女子,一张脸上红光肆意,那大手在一旁女子身上不断摸索,引得那女子娇嗔连连。 此人定是那刘洪无疑! “呔!那贼秃深夜来百花楼作甚?快快滚远些,本官见了你这贼秃便觉得心气不顺!”此刻刘洪见到玄奘,只觉得心跳骤然加快,一阵说不出阴郁之感蒙在心头,无比的难受。 “刘知州见到贫僧气闷,乃是中有愧,如非如此,何来心气不顺一说!”此刻玄奘将念珠攥在手中,单掌立在胸前,轻声道。 此言一出,刘洪整个人不由一怔,自他打杀陈光蕊冒名顶替之后,都已陈光蕊之名自居,今日本玄奘叫破姓名,心头不由得升起一阵杀意。 “都给我滚开!” 此刻刘洪猛地一掀那酒桌,整个人猛然一跃,来到玄奘前方,开口寒声道:“你是何人!?来此作甚?” “贫僧陈玄奘!”此刻玄奘冷冷回应道:“来此是寻刘知州,讨那十五年前陈光蕊的血债!” 嗡! 此言一出,刘洪登时之间横眉立目,一股杀气猛然只见朝着玄奘压来。 他打杀陈光蕊之事,多年来一直被压在心头,从不敢相人提起,再加之他本是水寇出身,这些年来坐在江州知州的位置上独霸一方,心思越发的恩度,自玄奘提起那十五年之事,登时之间,变动了杀心! 这杀心一起,登时之间刘洪身躯之上内力奔涌,猛然间一股凛然杀气和一股无匹的内气从刘洪身躯之上透体而出,朝着玄奘狠狠轰来。 感到这内气轰来,玄奘双目猛然圆整,整个人不敢怠慢,猛然一间道真气轰出,与刘洪这道真气猛然轰在一起! 轰! 一声闷响,两道内息相撞,瞬息之间一道肉眼可见的内气涟漪扩散开去,瞬间周遭的桌椅一瞬间轰然碎裂,华为木屑漫天飞舞。 噔噔噔! 此刻玄奘整个人接连倒退数步,真个人眼中露出一丝凝重之色,寒声道:“内息七重,御气之境!” 此言一出,玄奘的内心也是无比的惊愕,他来此之前曾听闻法明方丈所言,这刘洪不过是内息六重之境,没想到今日一见,居然已然突破,到达了内息七重,御气之境! 御气之境,内力透体而出可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