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完表格,周牧言直接带张安浩去领取被褥,张安浩这个男孩子很有礼貌,也有很强的求知欲,在路上主动和周牧言攀谈,询问周牧言学校情况。
“老师,您和刚才那位老师,哪一位是我的辅导员?”张安浩问。
“刚才那位是我们的班助。”周牧言解释说道。
“哦!”张安浩明白过来,随即笑着说:“那您一定是我们的辅导员吧!?老师,您真年轻,我听说高校辅导员最低需要研究生学历,老师您是研究生刚毕业?”
“咳,安浩。”毕竟是舍友,周牧言不想瞒着张安浩,想把事情真相告诉张安浩。
而张安浩却是很上进,周牧言还没有说完,张安浩却迫不及待的问:“老师,我想竞选咱们班的班长,您看我有机会吗?”
“?”周牧言一愣,看向眼前的张安浩。
张安浩目光炯炯的看着周牧言,眼中似乎是有光。
周牧言最终没好意思把事情坦白,咳嗽两声拍了拍张安浩的肩膀:“都有机会,”
“欸!”张安浩听了大喜,在去领取被褥的途中,张安浩和周牧言说他从小就是班长,高中的时候还入了团,问周牧言大学入党难不难?
好多问题周牧言都回答不上来,基本上都是张安浩自说自话,他说来之前他已经了解过,大学每年都有一次入党的机会,他从小就想加入组织,他暑假的时候还专门去了红色圣地,看了伟人的故乡呢。
“老师,我背包里还有我暑假照的照片,我拿给您看!”
“别,现先别给,等回宿舍再给吧,先领被褥。”
“嗳好!”
于是两人去体育馆领取了被褥,周牧言身上没有行李,拿起来很轻松,但是张安浩还带着行李,领起来比较困难,饶是如此,他看到周牧言在领取被褥,还是笑着说:“老师,您在帮没来的同学领取被褥吗?我帮你吧!我这边还有空余,我来帮您。”
“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可以。”
“老师,您别和我客气,我小时候在农村,读书要走十几里山路呢,我身体结实,您就当锻炼我了!”张安浩说着,自告奋勇的帮周牧言提起装被褥的大包。
“安浩。”
“欸!”
“其实我是你舍友。”
原本满面红光,一脸微笑的张安浩,听了这话,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刚拿起的包一个没忍住,砰的掉到了地上。
“对,对不起,我一时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