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忍吗?”
端午开口便申斥道,然后看向人群道:“把相关的人都给我带过来。”
卫兵但见团座面色不好看,连忙将那父女还有二郎山的花鸡公带了过来。
那花鸡公还有些不服,而那些土匪也一个个跟了过来。显而易见,他们都是为那花鸡公拔怆来了,包括慕三炮也是一样。在他们的眼里,这只是一件小事,是端午太小题大做了。而且他们可是有一百五十多个人呢,而城门处的守军包括端午带来的卫队也只有六十人左右。他不相信,对方敢太为难他们。
更何况,他们现如今也是有靠山的人了,说的客气点,称呼你们一声军爷,而说的不客气,那么你们又算的了什么?大不了就一拍两散,继续回二郎山当土匪去,甚至逼急了,他们就投靠日本人,照样吃香的喝辣的。
而此时,端午但见那些土匪围了过来,便起了杀心。
他先是问那妇女俩道:“你们不要怕,今日有我来做主。那个人,是否当众调戏你了?”
端午问的是那姑娘,但不想其父亲却连连摆手道:“军爷,误会都是误会。这事,我看就算了吧?”
“爹?你这是干什么?是他不对,我们为什么不能据理力争呢?”
那姑娘攥着小拳头,一副要与天争与地斗的模样。
端午看着那姑娘笑,因为无论从其言行举止,还是动作来看,这都是一位上过正经学堂的学生。
于是,还不待那少女的父亲说什么,端午便道:“对,这位姑娘说的没错。古语有云,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有道理就得讲出来。”
说罢,端午又看向那花鸡公道:“你怎么说?”
那花鸡公痞样的道:“这位长官,我只是看这姑娘生的俊俏,想要跟她交个朋友,这不犯法吧?”
“没有,谁要跟你交朋友?你上来就说你有的是大洋,让我跟你。我拒绝了,你就扯我的衣服。还拿刀威胁我。你这是在交朋友吗?”
少女质问,但那花鸡公却根本不屑的道:“我拽你衣服了?谁看到了?我拿刀就是威胁你了?我还带着枪呢,我怎么不拿枪威胁你啊?而且在场这么多人,我不威胁别人,为什么就威胁你啊?”
“你?”
少女被挤兑的哑口无言,一时间竟无话可说。
而此时,还是那少女的父亲上前,向花鸡公赔礼道:“这位爷,都是误会,都是误会。这件事,咱们就这么算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