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通嘿嘿笑道:“道歉可是要有诚意。”
说着,王通竟然一边大踏步的走,一边解开了身上的棉袄,露出了里面的白衬衫。
棉袄丢给了一旁的卫兵,这王通也不怕扎手,竟然扯下荆条,盘在自己的身上。
陆剑觉得王通说的有道理,也脱下棉袄来,将荆条缠上。
那荆条锋利,刺破白衬衫,血便渗透了出来,染的白衬衫都红了。
但这两个人,都混不在意。就如同那刺,刺的不是他们自己一样。
不过说来也是,这两位一个是袍哥出身,一个是绺子出身,而此时过的又都是刀头舔血的日子,这点痛又算的了什么?
战士们见此纷纷让路,也有人暗中佩服。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来到了端午面前。端午见了,便明白两人是什么意思,这是负荆请罪来了。
但这对于端午而言并不需要,他需要的是两员虎将而不是伤员。
现如今可是冬天,即便在白天也有零下三、四度,而且两个人还身披荆条,一旦感染,后果不堪设想。
端午还不待两个人跪,便将其搀扶住,而且亲自将荆条扯了下来。呵斥卫兵把衣服给两人穿上。
陆剑与王通同时道:“端午特派员真是对不起,是我们错了,我们是混蛋,当时根本没有看出你的用意。”
端午道:“诶,两位兄弟,刚才的戏演的好啊!如果没有二位,真情的出演,咱们这场仗还真就不好打了。”
陆剑与王通诧异,王通道:“特派员,您可别安慰我们,我们刚刚骂您,那是我们混蛋,没有看出你的用意来。咱东北爷们,站着撒尿的主,错就是错,对就是对,从来不含湖。”
陆剑也道:“咱袍哥人家,也绝对不拉稀摆带。”
端午但见两个人认真的样子,便笑道:“两位兄弟,我说的是真的。咱们这次遇到的小鬼子可是不同啊。我们常见的鬼子一见到我们就扑过来,仿佛生怕抢不到战功一样,但是这次我们遇到的鬼子,他们沉着、冷静。我几次卖破绽给他们,他们根本无动于衷。这样的敌人很可怕,所以我们不得不防。”
“特派员说的对,对啊!”
王通在一旁附和,陆剑也频频点头,然后道:“特派员,那你刚刚说我们这么一闹,就有解了,这是什么意思?”
端午压低了声音道:“我们闹掰了,东北军与川军都离开了。就剩下了我的独立团。你们说小鬼子会不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