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废物。”
刁立新的眼睛都要红了。他做二级学员快要三个月了,眼看着到点的时间,再做三极学员几乎不可能了,王兆胜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嘛。
他踢腿下床就要找王兆胜的麻烦,老大一下子跳下床,拦住他道:“都少说两句,大家一个宿舍出来的,最后还是要在一个锅里吃饭的,有什么区别。”
“我是要做六级学员的。”王兆胜哼了一声,道:“一辈子给我服务吧。”
“**你祖宗。”刁立新终于爆发了,一个扭身,竟从老大身边脱了出来,抬腿就向王兆胜的床板踢去。
他的高踢腿非常有威力,宿舍的床板仅几厘米厚,受了一腿,几乎是立刻从中间崩裂开来。刁立新的脚尖甚至从床板下戳了上来。
然而,王兆胜早有准备,他又从小练武,轻轻一个小跳,两腿分开蹲在了床板后侧,就躲过了致命的一脚。
“别动。”老大手指着王兆信,不让他下来反击,同时抱住了王兆胜。
稽查队熟悉的脚步声在楼道中响起,在场的人都是稽查队的学员,清楚他们的工作流程,均站着未动,免得挨棍子。
自从陈易将棍子当作惩罚工具之后,武馆内的体罚再无顾及,尤其是对学员,几乎是犯错就挨打,美其名曰练功。
大门被一脚踹开,两人转瞬间就被带到了二楼吊了起来。
稽查队的李丰还特意叮嘱了几句。
刁立新等人走了之后,才纷纷的吐了口唾沫,心想:你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和我谈什么奋斗。
但在心里,他的确有些触动。
李丰不过是练习的勤奋了一些,现在就成了5级学员,每个月要拿4.8万的津贴,4.8万的工资,合起来是小10万,还不用缴税,别说是在江北这种穷飕飕的地方,放在江宁的写字楼堆里,照样是最高薪了。他还拜了馆长为师,如今可是馆内的头面人物,不说在武馆里随便抖,在江北区都抖的起来。
他那一票稽查队员拉出去,谁敢招惹。
刁立新轻轻的叹了口气,一切的根源不过是人家达到了体术五级,私下里想想,这可比拉关系学证书容易多了。那些学老了的博士,又有几个人,一年能赚10万的。
“要不拼命冲一冲,要是剩下一个月能到体术三极,说不定也能拜馆长为师。”刁立新想事的时候,眼珠子乱转,像极了狗头军师。
王兆胜斜眼瞅了他一下,不屑的收回目光,凌空盘腿,练的是体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