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搞的都是筋疲力尽,回来时的兴奋早就没有了。
祝光梁这才分别谈话。
他穿着光膀子的跨栏背心,露出胸前一块肉,背后两块肉,身侧三块肉。
在人前的时候,他从来都是衣冠楚楚的模样,但在行动处内部做审讯的时候,祝光梁向来喜欢这样的装束,每每露出一水儿的白肉搞疲劳审讯。
大杨不怎么喜欢老大的装束。且不说外面那板直的制服西装,就是在处里的时候,那又白又亮的皮肤,常年锻炼的肌肉,若不是挂着安全部的牌子,说是兔儿爷都有人信。
“兴许就是兔儿爷吧。”大杨低着头,心中腹诽。连着三天的审讯,泥人也要激起火气来,何况他以前是运动员的干活。
祝光梁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话,中心思想是要大杨放下心障,继续为祖国效力,重点就是一句:“我们的工作性质,决定了我们内部监控的模式如此,不要在意。”
他不怕大杨心生怨恨,他怕将两个人放了出去,他们找了陈易诉苦,那就麻烦了。
大杨当然是一阵子的点头,怨恨什么的,当然不能做在表面上。
“一会儿,到厅子里练一练,咱也看看效果。”说这句话的时候,祝光梁还是恭敬的。体术是陈家二公子想出来的招数,而在东南省内,甭管是混军队的还是混警察的,最不能得罪的就是陈家人。他就更不行了,陈老爷子的徒子徒孙,多少特工恨不得扑上来吃肉。他们就像是yu女明星,露把柄就等于是露肉,一旦曝光就是个死字。
大杨呵呵的笑着说“是”,心里却发了狠:打死这群龟儿子的。
他现在是体术五级,要说厉害也不厉害,什么拳王、黑带,或者兰博之类的动物,通通都能揍的他没了脾气。但在单位里,近身搏斗最强的,也就是几个军队里退下来的侦察兵。他们是驻地方的部门,射击略微偏重一些,近身、爆破之类的,除了很低的标准线,就是全凭爱好。
当然,所谓很低的标准线,那还是要比只有两年时间的义务兵好不少。现在的新兵营,不管是城市兵农村兵,入营的时候跑个一万米都艰难,就算两年时间都训练近身搏击,水平也不一定超过高中流氓——人家从小学开始混社会,练的时间一点都不短。
到了行动处常说的“厅子”里,大杨自动自觉的就站在了拳台上。这是标准的6平方米拳台,高一米,视野宽广。
小朱隔了一会儿到场,也是绷着脸,就站在拳台最近的后方。看的出来,他也受审查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