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是普通的私人牌照,不像是有什么硬关系的。
他琢磨着就用对讲机报告了,同时拧动油门,一路追上。
眼看着军营就要到了,陈易干脆打了电话给大哥,让他到门口来接。车速却是一点都没降,只当没听到。
两分钟后,猛禽瞅着岔路口一个急转弯,向江宁军区的正门驶去,后面的摩托车立刻放低了速度,犹豫着停下了。
等看到陈易的车过了闸门,交丵警吐了口唾沫在地上,转身走了。
不管是不是军方的车,他都懒得管了。
陈衡窥见了那制服男,笑道:“超速了?”
“超了一点。”
“注意安全。”陈衡顺口说了一句,上车指路。
他虽然级别尚低,却始终在核心部门任职,颇得陈老爷子的门生故吏的的照顾,等闲大校不敢做的事,他根本不在意。
像是现在,应该停在外面的猛禽,有他坐在里面,路遇纠察只得到举手敬礼,任其大明大方的开向靶场。若是苦熬上来的大校,现在说不定在哪个办公室里挨训呢。
愈是等级分明的世界,参与者就愈需要关注等级。
等级有的时候挂在肩章上,臂章上,车牌上,名片上,有的时候则直接挂在脸上。
穿过一片草地,陈衡指向一个二层的黄色小楼,道:“就是那里了。”
“好破。”
不怪陈易说,除了稍有些模样的门户,这小楼就像是被人推翻的少女,腰细腿细肩膀低,空间容量着实有限。
这样的小楼女,倒在茂盛一旦的草地里,要是没人压在上面,等于是隐身了一样。
陈衡嘿嘿笑了两声,道:“包子肉不在褶上,老苏联时代的板援建楼,后面的场地大着呢。”
他不等车停稳,就跳了出去,找卫兵交涉去了。
尽管外型丑陋,小楼内的设备的确一应俱全。所有的部门和工作区都接入了网络,各种警报装置大明大方的露在裸墙上。独立供电系统、火灾报警和控制系统,都能看得到影子。
大哥别了个牌子在陈易胸前,嘱咐道:“小心别弄丢了,多看少问。”
“我又不是没来打过枪……”
“上次打枪,少说两年前了吧。”
“是啊。”陈易唏嘘了两声,高考还真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小二楼的下方,是6米多高的军械库,里面排列整齐的全是铁架子。各种各样的武器,一样上百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