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奠基人,日后,只要傅家不被人满门抄斩,就算死了,也有后人日夜祭拜,称一声老祖宗,傅天仇怎么能不高兴。
看看这个,瞧瞧那个,问安的问安,聊家常的聊家常。
跟大家见得差不多了,傅天仇才让小辈们散去,领着兄四人往正堂里走。
“老二,母亲还好吧?”一边走,傅天仇一边问道。
“还好,就是年岁大了,耳朵有些不好用。”
傅老二一边回答,一边反问道:“大哥,您在朝堂中做的好好的,怎么突然间陛下就将您贬官了呢?”
“这其中的根源你就不用问了,只需要知道想打人的时候,手一定要缩一下,才能打的更狠!”
傅天仇虽然说的模糊,可傅家兄弟也不是大老粗,大家彼此对视一眼,心里面都有谱了。
只要大哥不是再无复起可能,傅家就还是那个傅家,短时间的潜伏不是退缩,而是为了集聚更大的力量。
想到此处,傅家老二脚步微顿,低声道:“大哥,我们对外的政策是不是要变一变?”
傅天仇身为二品大员,在兵部尚书的位置上更是坐了十几年,傅家站在风口浪尖上,早已不是以前的小门小户,生意与人脉遍布州县。
听到二弟的话,傅天仇稍一沉思,开口道:“退半步吧。”
不管暗中有什么谋划,明面上,他都是贬官回乡,安度晚年的,不能再随意露面。
生意上退半步,虽然会损失些利益,却也能让人更安心。
至于为什么不退一步,傅天仇现在还没死呢,门生故吏依在,退半步是让上面安心,退一步,那就是投棋认输了。
“我们傅家,能有今天非常不易,百年之后是个什么样,还要看下代人的努力。家中的族学,现在是由三位举人在负责,足够族中的孩子启蒙与中秀才了。你回去统计一下,将有秀才与举人功名的人员名单给我,明天我亲自考教一下。
秀才只是科举的第一步,举人也只能守成而已,要想维持眼下的体面,我们傅家下一代必须有人中进士。我现在回来了,正好将这件事运作一下,就算不能推出个进士,起码也要有三五名举人,才守得住我们博家的家名。”
傅天仇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对身边的兄弟告诫着。
四兄弟连连点头应是,傅天仇才是傅家的顶梁柱,没有这位二品大员,傅家在福州只能算第二档。
有了傅天仇,傅家便是福州第一世家,虽然这种第一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