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教主是个男人。
而现在，雷海山不敢看，上一个直视教主，问教主怎么变样子的人，已经被剁碎之后喂给狗了。
“雷堂主，你为什么在发抖啊？”红衣丽人，也就是东方不败，微微抬头看着雷海山。
雷海山大汗顺脸流，却不敢去擦一下，艰难的开口道：“教主威服四海，宛如神明，雷海山心有敬畏，不敢不服。”
“是吗？”东方不败语气幽幽，仿佛来自地狱一样，低语道：“抬头看着我。”
在东方不败的命令下，雷海山微微抬头，入眼如遭雷击。
东方不败长期闭关，出来的时刻很少，雷海山几个月没有见过教主了。
可这一看，雷海山心中便咯噔一下，因为在东方不败的身上，除了声音以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男性特征。
喉结不见了，皮肤细滑的跟豆腐一样，胸前也有了微微的隆起。
这是什么怪物，雷海山又惊又怕。
一个人，怎么可能从男人变成女人，东方不败究竟练的是什么武功，他还是那个东方柏吗。
“雷堂主，我们相识三十载，从小就一起在教内长大，拨乱反正之时，你也是第一个支持我的。一直以来，你我亲如兄弟，是什么让你这么怕我，怕成了这个样子？”东方不败从宝座上走下来，赤着足，一步步来到雷海山的面前。
雷海山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更不敢说话，汗水一滴滴的落在地上，心中的恐惧难以言表。
下一秒，一阵香风吹来，香，真是香，幽香犹如齐放的百花扑鼻而来，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深吸一口气。
雷海山没有吸气，反而闭住呼吸瑟瑟发抖。
因为在他眼中，出现了一双如葱如玉的美脚，脚尖的指甲上点着淡淡的朱红，美的犹如艺术品一样，让人恨不得抱在怀里把玩。
偏偏雷海山没有任何的欲望，反而有种强烈的恶心，因为他知道这双看似美人的脚，实际是一个男人的。
曾经的记忆，犹如潮水般涌来，一边是东方柏豪爽的大笑，一边是东方不败玉指轻掩嘴角。
两个画面慢慢重叠，最终定格在了这双玉脚，还有那淡淡的朱红之上。
“我们曾经同甘共苦，都是多年的老伙计了，就算我坐上教主的位置，你也不用这么怕我。”东方不败说话的同时，用手指从雷海山的脸上划过。
雷海山只觉得脸上清清凉凉，虽然嘴上连说不敢，心中却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