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少女小声喃喃自语。
嗓音清甜，却带着虚弱以及丝丝绝望。
从她有意识的那一刻起，她就是一个人。
她所走过的地方，花草都会枯萎，万物都会凋零，那是魃族的特征之一。
在所有人眼中，她是肮脏，下贱的人魃，是杂种，猪狗。
为了不让别人欺负自己，她亲手划破了自己的脸蛋，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丑八怪。
有哪个少女，不爱美呢？
但她，却是毫不留情。
心痛吗？
但是没办法。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保留一点属于自己的尊严，拥有清白的身子。
虽然在他人看来，人魃的血脉，本身就是肮脏下贱的。
对少女而言，她不奢求自己能活多久。
只希望能明白，自己存活于世的意义是什么。
她还有很多不明白的事情。
比如，她经常会做梦。
梦里，有一个在哭泣的女子，身形朦胧，令人看不真切。
她是谁呢？
为什么在哭泣呢？
又为什么会被她梦到呢？
少女不知道。
她只感觉，心好像也同时在痛。
而就在这时，一道身影，降临在虚空之中。
俯瞰着这些卑贱如猪狗般的人魃。
此人，自然是鹤子轩。
他扫过这些人魃，皱起眉头，轻捂着鼻子，眼中带着一抹深深的厌恶。
魃族，是稷下学宫的死敌。
而这些人魃，更是杂种般的存在。
如鹤子轩这等真传圣人，自然是从内心深处一种厌恶与反感。
在他看来，这些人魃杂种，如果识趣的话，就应该自尽，好歹还算有点勇气。
“大人，这些人魃都在这里了。”
一旁，一位修士躬身谄媚道。
对他而言，稷下学宫的真传圣人，已经是天大的人物了。
“这些我都要了。”
鹤子轩一挥手，将几块神源丢给了那个修士，然后直接带走了这些人魃。
那个少女，自然也囊括在内。
“能为我所用，是你们这些杂种最大的价值。”鹤子轩心里冷然道。
虽然儒门，讲究仁义。
但在鹤子轩看来，这些人魃，连人都算不上，就是猪狗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