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结果,那一年,祖大业准备参加的乡试的前半个月,也是八月十五,他早晨照旧去晨练,却是一去不回,晌午的时候就有人寄来一封血书,还有祖大业身上佩戴的玉佩一枚,说是要祖老爷拿纹银二十万两去赎人。
老爷一看那血书,登时昏死过去,醒过来之后,还是赶紧的把产业卖了一部分,凑齐了这二十万两银。
可是,银按照那‘绑匪’的说法给送了去,儿却没能回来,老爷又急又气,伤心过度,再加上身体本来就不好。没多久也去世了。
祖家自然成了唯一一个庶出公的囊之物,就这么过了二十多年,忽然有一天,祖家家主和老夫人全让一伙土匪给大卸八块,据说,当时见多识广的捕快们看了之后,都吐了老半天,好几日见着红色就恶心反胃。
而家里出了这么大事儿,早就出嫁的,祖大业的两个姐姐,却是谁也不曾回来看过一眼。
本来鹿城的老百姓们还以为祖家就这么完了,有些老人还挺怀念地说起——当年老爷在世的时候,总是时不时说说祖老爷修桥铺路,灾时施粥舍药的善举,可惜好人没好命……却没想到,又过了半个月,那本以为早就丢了姓名的祖家三公却回来了。
这位三公不知道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却是发达了,身份也变得神神秘秘。不但鹿城的县令见了他都点头哈腰,手底下还多了一批,怎么看都不像好人的手下,脾气更是变得古里古怪,愣是不许人叫他的三公,只让人称呼爷,只用了数月,那些趁着祖家没人,侵占了祖家产业的商家大户,全让他一个个修理得极为凄惨,要是能只吐出侵吞的银钱,本身平平安安地顺利离开鹿城,那还是幸运,有好几家甚至闹到家破人亡的地步。
至于安家酒楼,到不是爷的产业,估计这位爷也看不上这么小的一个酒楼,按照当地老百姓的说法,他不过是给自己的手下撑腰当后台,顺便捞一点儿小钱罢了,人家真正买卖是在海上。
如此说来,芷云她们正好能遇上这爷,还真是挺巧的。
这就是十月弄到的所有消息,很不齐全,例如,爷现在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是不是和某些‘贵人’有联系,还有他那空白的二十年……
芷云勾了勾唇角,忽然间觉得兴趣更浓,反正也没什么事儿做,本来就是出来散心的,找这么一个貌似很有故事的人消遣消遣,也没什么不好,于是,芷云就轻描淡写地吩咐下去,让何清和佟辉把这位‘爷’彻彻底底地调查一遍。
至于现在,因为天气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