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果茶这东西,虽然清爽,到底伤胃,还是少饮为妙。”
胤祥嘟着嘴,瞪了自家四哥两眼,结果,见欧阳面不改色心不跳,只好自己把椅扶起来,重新坐好,他由着欧阳把手里的果茶夺了,又给他塞了一碗紫米粥,却是一句话不说,呆呆地盯着桌上的白玉碗。
“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这般安生……在想什么呢?”欧阳一心二用,耳朵里听着自家媳妇抱着儿乘风破浪的嬉闹声,还得关心关心自个儿的弟弟。
“想……我在想太哥和八哥……”
胤祥抚着额头深深吁了一口气,咕哝了一句。
欧阳一怔,随即了然,忍不住笑道:“呵呵,十三长大了,看看以后,谁还敢说我们家十三是个鲁阿哥。”
最近京里闹得厉害,太和八阿哥党几乎连表面儿的和谐都要撑不住了,风雨欲来的势头,越发明显。欧阳和十三虽然处境相对来说要好一些,但也在漩涡里,不得挣脱,欧阳自己心里有数,并无忧惧,但十三不一样,他是有些闹心了,尤其是户部的差事,让欧阳和十三得罪了不少人,眼见着冲进去容易,抽身却困难得很,他哪能不愁
东宫太胤礽是康熙的二儿,原是孝诚仁皇后赫舍里氏的独,自康熙四十二年索额图私自结党,图谋逼康熙逊位,拥立胤礽事发被诛,一直不得意儿,吓得鼠避猫似的,除了昏晨定省,不敢多见康熙一面。
但他又是太,别管怎么不得康熙的心,到底还是比其他的皇阿哥要身份高贵,这样的出身,对八阿哥那样一个长袖善舞,能耐得不得了,到处装好人,让满朝武都说他好的能耐弟弟,哪能不戒备,哪能不痛恨。
以前面上还没什么,现在,太越来越沉不住气,只要见了八阿哥的面,总要冷嘲热讽地讥刺几句,私底下说起来良妃来,也总是一口一个‘贱婢’。
“四哥,弟弟就靠着你了……”胤祥声音有些飘,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珠泛红,“四哥,现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太现在不成了。”
“你瞧瞧咱们皇阿玛,虽然嘴里叫太哥监国,可又没给他一点儿的权柄,事事都有上书房的几个大臣做主。八哥就是瞧准了这一条,那些拥护他的大臣们,处处给太哥设障碍。太哥也不是软柿,也不会由着他捏,可是,这一闹将起来,倒霉却都是四哥你啊”
“八哥也就算了,反正四哥你现在贴着太党的标签,可他面上还知道敬着你,算是不错了,但太哥呢,看看他都干了些什么事儿,记得不,那年纳尔苏王爷进京,不知道京里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