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长,“朝堂上都是老臣,只怕他们自有行事主张。您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强大的助力。后族是最简单,也最名正言顺的。”
“后族?”叶明净若有所思,“陆诏。这应该只是计划的第一步吧。后面是什么?”
陆诏微微一笑:“接下来就是在有了一定助力的基础上,培养属于殿下自己的文臣势力。一步步的蚕食。直到最后掌控全局。”
叶明净微笑:“陆诏,你的计划是不错。不过。孤怎么觉得你这计划很是着急呀。环环相扣,赶时间赶的特别紧。父皇身体健康,孤有必要这么急急忙忙的拢权吗?”
陆诏目光灼灼,看向她的眼睛:“殿下。权不在您手中,您放心吗?即使是陛下,也有护不住殿下的时候吧。否则,怎么会有几年前的过继一说?况且……”他的声音突然轻了下去,“殿下就不怕陛下改主意吗?”
叶明净笑了,笑的很会心:“陆诏,你果然坦诚。这种诛心之话也说的出来。”
陆诏也笑:“殿下,诏可是一心为殿下着想。”
叶明净点头:“不错,很符合你的风格。”脸上看不出赞同或是不赞同。
陆诏不动声‘色’的将棋子收好。心头回想了一下,认为自己的说法并没有什么不妥,这是目前可行‘性’最大的方案。
可惜,叶明净并没有向他想象的那样谈论选何人做正卿。而是规规矩矩的又下了一盘棋,之后便让他退下了。
陆诏的心头有些不安。
别院的另一处庭院里,杜悯披着外套坐在竹榻上看书。杜婉闷闷不乐的走过来。
“又怎么了?”杜悯笑着放下书,拿起杯子啜了口茶。
“哼”杜婉一脸不高兴,“那个太‘女’又拉着表哥去单独聊天了。”
杜悯惊讶的挑眉,随后失笑:“这你也生气?这是好事。”
“好事?”杜婉又‘哼’了一声:“那她怎么不单独和大哥你聊天,不和二哥聊天,不和薛公子、孙公子聊天。偏偏要找表哥?”
杜悯顿时哭笑不得。不知道该怎么和妹妹解释。京城方面传来消息,现今形势微妙。孙承和不是文臣,薛凝之则是身为微妙形势主角之一,二弟杜忱不善计谋。唯有陆诏,心高志远,立志要做那位的左膀右臂。这谋划一事,自然只有他去和太‘女’谈最为合适。
“小妹。你多虑了。”他委婉的道,“表弟要走仕途,自然是越得太‘女’看中越好。他们这是君臣相宜,你不要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