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心,她一把坐起:“姑姑,要真是大理寺那地方我到不累了。你是没看见那些人那,看见山好要‘淫’两首,见着水美又要豪放两句。要是里面真有个李白再世我也就认了。可那些人不过是在那里为赋新词强说愁,我牙都要酸掉了。”说完,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
福寿公主看着她细腻如同‘玉’脂的脖子,感慨的道:“我十五岁参加秋狩那会儿,也是这么个情形。好多人聚在一起,‘淫’诗、猜枚、行令、作画。每年都是这样的,习惯就好了。那句‘为赋新词强说愁’倒是不错,你新做的?”
叶明净张了张嘴,复懊恼的挥挥手:“哎呀就这一句。烦死了,他们明日还要去溪边‘曲水流觞’,我是死活不去了。”
福寿公主笑道:“今儿你可是出风头了。薛家的小九怎么样?”
叶明净又靠回了迎枕,懒懒的道:“不错,应该还有几分才学。至少能把那两句诗补完。”
福寿公主道:“那诗是照着你说的大意补的,没他你也能接上。我倒是觉得他这么迫不及待接你的诗,有点儿别的意思。”
叶明净随口道:“什么意思?”
福寿公主笑了笑,眯着眼上下扫视了她半天,别有深意:“你真不知道?”
叶明净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姑姑,我才十一”小学都没毕业呢
福寿公主点头:“唔——,过完年就十二了,然后再过三年就可及笄。是不小了。”
叶明净晕:“姑姑,你确定有人会对十一岁的小孩子有想法吗?”真有想法的话,那人也应该是变态吧。
福寿公主白了她一眼:“你知道什么我问你,这京城里世袭罔替的国公也不止他薛惟一个,为什么现今人人都以他马首是瞻?还不是因为他家出了个皇后。薛家享受了这么多年外戚的好处,自然还想一直延续下去。薛洹之比你年长三岁,年纪上正合适。他那个喜欢‘淫’诗画画的‘性’子,只怕也很讨你父皇喜欢。不然他一个三房的庶子,怎么就忽儿巴刺的来上林苑了?人家分明就是冲着你来的。”
叶明净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有目的就好,那个她就能理解了。就说嘛,哪有那么多一见钟情的事。于是她也公事公办的分析开来:“既是这样,为什么是庶子?父皇不会同意由一个庶子来做我丈夫的。”
福寿公主嗤笑两声:“投石问路,庶子就够了。再说,万一你就心仪上了那人,非他不嫁呢?”
叶明净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