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来儿也?
想到此处,他不由热情的拉着牛金星的手,笑道:“军师好谋略,俺确实服了!”
不是,你服了就服了,怎么还动手动脚起来了?
牛金星隐蔽的扫视了张献忠身边的清秀小太监一眼,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恶寒来。
他连忙抽出手里,离他稍远一些,若有所指的提醒道:“这位就是两位前几日所说的那个小太监吧?真是好容貌!”
牛金星心想:我四十来岁,都快一把年纪了,面色又黑,这厮怎生生出这种恶心的心思来?
有那闲心,你耍耍身边的小太监不好吗?
那张献忠闻言却是一愣,这小太监被他得手以后,倒是喜爱的紧
每日卧同房,食同案,须臾离不得,甚至为他得罪“闯王”李自成也在所不惜。
只是如今这“老家伙”提及这小太监,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也好这口,向我讨要一番?
张献忠挠了挠头上乱糟糟、油腻腻的头发,有心抽出腰刀来,一刀搦死这“胆大妄为”之辈。
最终出于和“闯王”李自成争强好胜之心,他只好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直娘贼,你是第一个敢对老子如此讲话,而不会被我砍死之人!”
“我听你们读书人喜欢文绉绉的说什么‘君子不夺人所好’,如今看来全是屁话!”
“人不所好的,想必定不是好东西!既然老哥喜欢,我便把他让给你吧!”
张献忠心道:“我都让步到这个地步了,你总无话可说了吧?”
牛金星闻言顿时无话可说,你这贼鸟厮到底是什么意思?
把小太监赶走,然后让我一心一意卖屁股?
牛金星连忙摆手道:“不成,不成,这总是不成!”
双方你推我让人了半天,刚巧湖广巡抚唐晖派遣探子过来了,询问义军情况,两人这才暂时罢休。
牛金星连忙趁机摆脱了张献忠的纠缠,捻了捻胡须上前应道:“我乃……”
他这话还没说出来,却听到官兵那边一阵鼓噪,眼见攻城官兵当场崩溃了。
牛金星、张献忠和张一川立即判断到:不知哪里出了纰漏,想必定是被官兵识破了旗号!
于是,众人也不装了,直接一声令下,一拥而上,讲湖广巡抚唐晖的探子斩成数段,随即派遣大军向官兵冲杀过去。
不多时,攻城官兵跑的一干二净,独留湖广巡抚唐晖和唐王朱聿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