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只是有政务在身,走脱不得,不能跟到你跟前,给您当牛做马!”
本来猛然见了陈金斗,张顺也有几分“他乡遇故知”的喜悦心情。
结果听了他这么一通谄媚之言,反倒哭笑不得了。
张顺不由笑骂道:“就你这身子骨,还能为我当牛做马?一不能拉犁,二不能拉车,顶得什么用?”
陈金斗脸皮厚,也不脸红,只是笑嘻嘻的应道:“老臣虽是个帮闲,好歹也在梦中看过几卷天书,多少能够替主公鼓吹些天命!”
张顺连忙讲陈金斗扶了起来,喊上魏杰,一共三人分了座次依次坐下。那魏杰见张顺和陈金斗十分亲近,不由暗道:“如此看来,陈金斗这老家伙到没吹牛,真有‘从龙之功’?我须仔细了!”
魏杰虽然是个儒生,对一些鬼神之说也将信将疑。如今他借机仔细观察了一下张顺,见他果然如陈金斗所言,“天生伏羲骨,舜帝目,玄德臂”,不由大吃一惊。
魏杰不由暗道:“我听说五百年必有王者出,难道当应于此人身上不成?”
正当他思量之时,张顺似有所觉,不由扭头望来。
只见他双目如电,吓得魏杰心中一颤,连忙低眉拱手道:“罪人姓魏名杰,字英之,见过舜王殿下!”
“你就是河南兵备道魏英之啊?”张顺点了点头问道,“我先前听陈长梃、李际遇说起过你。起义献城,有功于汝州百姓,倒是让我少造了许多杀孽!”
“不敢,不敢!”魏杰也听不出来张顺到底是说的好话歹话,他身为“降贼之人”,哪敢造次,只得含糊应了。
张顺见他有些拘谨,便温言问了问他哪年哪科进士,历任何等官职之类的话。这些都是魏杰得意之处,连忙一一应了。
等到氛围差不多了,张顺这才笑问道:“汝身为分巡河南兼兵备道,不知可否知晓通往南阳的道路、关隘?”
“略有耳闻,略有耳闻!”魏杰一听,心中一惊,连忙应道。
那魏杰指挥水平一般,但是并不代表他没有见识。既然张顺率领大军至此,又问询前往南阳府的道路,其目的可知矣!
他不由向张顺讲述道:“汝州虽在崇山环绕之中,却也是交通南北,连贯东西的要地。”
“从汝州沿汝河东下,过郏县则东为许州,南为襄城;若过东南宝丰,至叶县,再向西南折向裕州,可至南阳。此道乃交通大道,地势平坦,利于行军,自古以来为交通要道。”
“昔日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