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几欲落荒而逃。
不意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不知何时曹文诏手中的长枪刺入了披膊的系带之中。
柳国镇正欲要躲,只听得那曹文诏又高呼一声“起”,“刺啦”一声便挑断了柳国镇披膊的系带。
他只觉得肩膀上一松,沉重的披膊便跌入到身后,发出了和地面接触的沉闷撞击声。
一战失其盔,二战失其披膊,柳国镇肝胆俱裂,哪里敢战?他便要拍马要走。
不意曹文诏在背后高喊道:“这便是大名鼎鼎的柳国镇吗?你的义正言辞哪里去了?你的胸中浩然正气哪里去了?与曹某交手不过两合,便要弃置麾下的士卒,独子逃命而去了吗?”
柳国镇性情实诚,面皮较薄,闻言不由羞愧难当。他不由停住了脚步,强辩道:“哪个要逃?堂堂曹文诏就这点本事,也敢口出狂言,且看你如何杀我!”
言毕,那柳国镇也不再逃命,只是远远的与那曹文诏兜圈子,不敢上前来战。
曹文诏见了不由冷笑一声,只去杀那残兵败将,不管那柳国镇。
那柳国镇见曹文诏轻视自己,反倒背着自己驱赶、厮杀麾下士卒,不由又羞又喜。
羞的是堂堂副总兵却被人丝毫不放在眼里,喜的是曹文诏麻痹大意,真是有可乘之机。
觑得那曹文诏又背对着自己冲杀向一旁的士卒,柳国镇连忙悄咪咪的尾随了过去,只把手中的长枪端着,对准曹文诏的后心冲杀过去。
曹文诏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闻身后马蹄声响起,知那柳国镇果然中计。
度的柳国镇距离,曹文诏突然大喝一声,把腰一扭转过身去。直到这个时候,曹文诏才看到柳国镇枪尖已经到了跟前,眼见就要刺入自己胸口。
曹文诏只把手中的长枪端平,身子一仰。随即,柳国镇锋利的枪尖便从曹文诏的鼻尖擦过。
随即曹文诏只觉得手中长枪一震,一股大力传来,正是长枪刺入敌人身体的感觉。
曹文诏担心扭伤了腰肢,不便日后生育。他便连忙弃了长枪,回身望去。只见那交马而过柳国镇后背正露着半截枪尖,摇摇晃晃的伏在马上,随着战马颠簸而去。
不多时,那柳国镇往一旁翻了个身子,“噗通”一声跌落在地上,半晌不见起来。
好一个回马枪,可惜无人喝彩!
曹文诏遗憾的砸了砸嘴,不由大喊道:“我乃曹文诏是也,敌将柳国镇已死,尔等此事不降更待何时?”
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