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紫金梁”,顿时心思活泛起来,高声哭道:“二当家仁义,求你为我们讲个情吧!我等不过犯了小过,甘愿认罚,只是希望您张开金口,救一救我等性命,我们给您磕头了!”
“紫金梁”闻言皱了皱眉头,他本来是过来看戏的,怎么这戏反倒牵扯了自己。
这时候务虚道人连忙上前几步,对着“紫金梁”耳语一番,那“紫金梁”才展颜笑道:“你们这几个贼鸟厮到会顺杆爬,‘闯将’既然他们向我求饶了,我也只好卖一卖老脸。”
“这些日子我们走南闯北,好容易肃清了太行山以东,河南以北的官兵,正是逍遥自在的时候。我们兄弟三人应邀来到你营地做客,正是大喜的日子,何必与这几个小人计较,坏了兄弟们的心情。权且把人头寄存在他们脖子上,如有再犯,再斩不迟!”
张顺本来也想趁机劝说两句,后来一想,这些人也没向自己求救,二当家又当面发话了,自己若是在劝说几句,反倒又逼迫之嫌,便不再言语。
那“闯将”见“紫金梁”开了金口,怎么也得卖他个情面,便应道:“二当家所言甚是,黄某敢不从命?”
言毕又转身对着这伙人厉声喝道:“今日得二当家求情,暂且饶了你们性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权且拉下去,一人打二十军棍。”
“不过,若是让我等听到那个哭哭嚷嚷,坏了我与二当家、‘擎天柱’兄弟等人兴致,定斩不饶!”
这些人死里逃生,哪敢不依?顿时一个个向二当家“紫金梁”叩首,感谢其救命之恩。不等他们感谢完毕,便被执法之人拉了下去,然后“扑通”“扑通”的一五一十的打了起来。
这时候“闯将”才让士卒将中军大帐收拾一番,清理了纹银铜钱和骰子等赌具。一边命令士卒上茶,一边命令麾下准备饭菜,招待二当家、张顺等人。
数人于是一边吃茶,一边闲聊起来。张顺本是北人,不惯吃茶,勉强喝了几口,便和他们胡吹海侃起来。
由于是正式场合,又无女眷跟来,他们便趁机较量一些枪棒拳脚、兵法武艺。他们三人之中,“紫金梁”是老于兵事,经历最多,奈何粗通文墨,不知其雅;“闯将”是空有大志,枪棒未入其门,只得泛泛而谈;唯有张顺既有实战之威,又有理论指导,谈起了一套一套,让他们二人叹为观止。
三人正说得入巷,突然听到一阵咕噜声,颇为刺耳。细细追问之下,原来是悟空的肚子响了。
这时候众人才发现,已经过去了一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