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人身上,解决此投名状之难也。”
待张顺说出之后,众人纷纷拜服,便查缺补漏,完善了此番计划。到此,事情完美解决,张顺心情为之一松。只是等众人皆去,只有马道长留在那里兀自不动。
张顺知其必有话说于自己,便问道:“道长可是有事儿?如今只有你我二人,出自汝口,入自我耳,别无他人耶。”
“主公今日却是心急了,大失往日谨慎之风,几乎吓坏我等臣子。”马道长此言却是直指本心。往日张顺看起来天马行空,实在仔细经过一番利害计较后的选择,反倒不似今日脑子一热,便将性命轻托与他人。
“我却是急了,我不知道张慎言有何谋划,只觉我等皆在网罗之中也,故而出此下策。”张顺老实承认道。
“如此,老道我合当羽化矣,日后请主公不要再行险招!”
“道长?!”张顺闻言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