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乔梁接着和他们招呼,庄家铭安排他们的驾驶员直接去村委吃饭。
尤程东看着孔杰和耿直,举起手里的镰刀:“我们都干完活了你们才来,逃避劳动,可耻!”
孔杰呵呵笑起来:“老尤,咱不带这么说的,我是接到家铭的电话,一刻都没敢耽搁,抓紧就往这里赶的。”
“我也是的啊。”耿直道。
尤程东哼了一声,又晃晃手里的镰刀:“看,镰刀,要是再有把斧头就好了……”
大家都明白尤程东这话的意思,耿直点点头:“镰刀斧头,这可是我们的至高信仰。”
“对,至高信仰。”孔杰点点头,又感慨道,“只是,这信仰在有些人心里正在淡漠……”
“不管别人,管好我们自己就行!”尤程东说完看着乔梁,“崭新的乔副县.长,你说对不对?”
“对。”乔梁点点头,“信仰是人生追求中不灭的明灯,指引着前进和奋斗的方向,没有信仰的人是可怜可悲的,有信仰的人,无论何时何地,无论顺境还是逆境,都能让自己的人生积极而有意义。”
“这话归纳地精辟!”尤程东冲乔梁一竖大拇指,“到底还是老弟理论素养水平高。”
“哪里哪里,不敢不敢。”乔梁忙摆手。
“哎,老弟不必谦虚,我说的可是实话,不然咱们的骆大领导怎么会慧眼识英才,把市直唯一去西北挂职的名额给你呢?”尤程东一板正经道。
大家都轻笑起来,都明白尤程东这话的真正意思。
到了乔梁家,乔梁先招呼大家洗手洗脸,然后大家围坐在院子里葡萄架下的石桌前,乔梁给大家泡上茶,大家边喝茶边抽烟边聊天。
乔梁去了厨房,爸妈把菜都做好了,乔梁端出来放在桌子上,又去里屋搬出一箱江州老窖。
“酒菜备齐,准备开喝。”尤程东把乔梁爸妈请到上位坐下,又把孔杰和耿直介绍给他们,然后大家依次坐好,乔梁打开酒给大家倒。
和这么多领导坐在一起,乔梁爸妈显得有些局促,尤程东看出来了,主动递给乔梁爸爸一支烟:“叔,抽烟,我给你点上。”
接着尤程东拿过打火机给乔梁爸爸点着。
尤程东的这个举动,缓解了乔梁爸妈的局促感,大家不由觉得尤程东是个粗中有细的人。
然后尤程东看了下打开的酒箱,道:“一共6瓶,今天都干掉,能者多劳。”
大家互相看看,我靠,